“葉老五你不要欺人太甚啊,不就是一頓飯錢嗎?真當老子出不起嗎?”
“栓子你顯擺是吧?行行行,今天你掏錢,不掏錢你是孫子。”葉老五也怒道。
“別吵了,今天我請了。”蘇布冬塞進嘴里最后一塊肉,說道。
“行,你請。”栓子和葉老五頗有默契的說道。
“臥槽,我是不是掉到什么坑里了?還是我自己主動跳進去的?”蘇布冬簡直有些懷疑自己耳朵聽到了什么?剛才還在吵架的兩人竟然這么快達成了一致?
你妹啊,不就是一頓飯嘛,但是這種心酸和心痛的感覺讓自己有一種是冤大頭的錯覺。不是說好宰狗大戶的嗎?合著狗大戶不是別人,就是我蘇某人?
正嬉鬧著,狗剩的大哥大響了,狗剩接起電話,表情一下子嚴肅起來:“好,我知道了,五哥在我身邊。行,我明白了,我馬上告訴他,我們會改簽機票的。”
“怎么了?”葉老五問道。
“二爺來的電話,讓我們立即動身去舊金山?”
“去舊金山?”
“對,計劃有變,讓我們到舊金山匯合。”
“怎么了這是?”葉河圖一頭霧水。“一會一變,一會一變,這都變了三個地方了。”
“二爺在電話里沒細說,聽起來挺嚴肅的。”狗剩說道。
“行吧行吧,一大把年紀了不愛坐飛機,可這他們來吧,折騰我們這些少年人。”葉河圖無奈道。“那蘇兄弟跟我們一起走嗎?”
蘇布冬用餐巾抹了一下嘴:“這還用問嗎?”
五個小時后,飛機降落在了舊金山國際機場,蘇布冬四人從飛機上下來之后,一輛黑色的奔馳防彈轎車,正停在飛機的下面。
蘇布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奔馳旁的那個花臂青年,不由奇道:“咦,陳青帝?你什么時候來的美國啊?”
陳青帝上前走了一步,對葉河圖點了點頭,這才笑說道:“蘇兄弟,我也是剛到不久了,知道這次你要來,我親自過來接你的!”
蘇布冬喜道:“那咱倆可要好好喝一杯。”
陳青帝臉色有些古怪:“蘇兄弟,怕是喝不了啦。”
“怎么了?”
“二爺讓我戒酒。”陳青帝故意把蕭書言搬出來,就是想讓蘇布冬替他多美言幾句,這男人不喝酒還叫男人嘛?
誰知蘇布冬聽了這話,立馬說道:“聽二爺的,年紀輕輕喝什么酒,對身體不好,還是喝茶吧。”
陳青帝:“……”你不是我認識的蘇布冬!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