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嘴唇應該是穿透性傷害了,臉上和頭上的傷害應該都是外傷,若是大腦有了內傷,那么會吐,身上的傷害應該也都是表皮,就算是傷到筋骨,也無性命之憂。
粗略的看了一眼,蘇陽做出判斷。
修行丹術,自然是要對身體有足夠的了解,蘇陽在醫藥上雖不甚精,但看病方面,是要高過一般大夫的。
而后再看馮相如,身上雖有多處傷害,卻也并不致命,不過那些刁奴下手極重,讓馮相如雖是年輕,也難以下床。
“馮相公。”
蘇陽坐在馮相如身前。
“哦……蘇……公子。”
馮相如看著蘇陽,昨日他們在布莊見過面,兩個人聊了一陣,馮相如對蘇陽挺有印象。
“令尊執拗,你多勸勸他,讓他安心養傷,你媳婦的事情不必擔心,我去替你討回來!”
蘇陽輕拍馮相如的肩膀,讓馮相如安心。
“公子高義……”
馮相如勉強拱手。
我不是高義,我是蘇陽。
“公子非本地人,怕是不知道這宋家的勢頭……”
馮相如咬牙勉強說道。
“他不就是一個被罷免的官么?”
蘇陽記得原文之中,說這宋某曾經官至御使,品階大概是三四品,這官職在大乾王朝挺厲害的,但被罷免了也就沒了,剩下的關系也就那樣,否則原文中俠客殺了他一家幾口人,告馮相如,縣官不敢將馮相如放出去。
“唉……”
馮相如長嘆一聲,說道:“只怕公子陷身里面,難以抽身。”
“馮相公放心好了。”
蘇陽讓馮相如安心養傷,說道:“我很快便讓你們合家團聚。”
安慰了馮相如,讓他勸馮老爹不要想不開,蘇陽詢問了一下宋家宅院在那里,知道這宋家在縣城之外建了一個莊園,合家都在那里,起身便向著宋宅走去。
追女人,各憑本事,玩女人,那煙花路柳,偶然適興,不過些許銀兩,只要無損他人,也就無人譴責。
但是這心生設計,仗勢欺人,傷風敗俗,想要貪圖自己一時快樂,不顧他人百年恩義的人,蘇陽有話說。
他為馮相如出頭,不貪圖馮家有什么回報,也沒有想過紅玉是否感恩戴德,一切只是為了原文中那【冤塞胸吭,無路可申】這八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