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上去入,是古漢語中的四個韻腳,放在現代,就像是āáǎà這一二三四的聲調。
平來都是好端端的話,蘇陽這么一說,倒有了幾分邪意。
錦瑟身軀一顫,漲紅了臉,蔥白手指遙指蘇陽,幾連張嘴,未及說出什么話,已經被蘇陽擁入懷中。
“你這么明白的人,怎么連親不間疏,先不僭后這句話也不知道?這些我是明明白白。”
蘇陽小聲對錦瑟說道:“你何苦跟她慪氣?”
親不間疏,先不僭后。
這八個字足以消氣。
錦瑟想要蘇陽的態度,在這時候也被表明了,若說“親”,在親密上面是她和蘇陽最親,若說“先”,現在的蘇陽第一個進入的也是她的房間,如此,錦瑟已經明白了蘇陽的態度。
原本被蘇陽擁著,錦瑟嬌軀僵硬,但此時此刻,卻也順從了許多,抬起頭來,狠狠的白了蘇陽一眼,說道:“我不是跟她慪氣,我是跟你慪氣。”
做下這些事情的是蘇陽。
“哦?”
蘇陽狀若茫然,規避這個話題。
錦瑟伸手,在蘇陽腰間一抓,說道:“這狗雖依人,卻也吃糠!”
真疼……
蘇陽咬著牙齒,看著錦瑟……你罵了多少人?
狗能依人之事,是蘇陽給錦瑟治病的時候,錦瑟曾經用自己在給孤園中養的狗,如此形容狗能依人【醫人】,將蘇陽捎帶進去,而此時這卻也吃糠之話,這個糠囊括的范圍就有些大了。
疼痛過后,蘇陽正待言語,錦瑟卻伸手一送,輕輕飄飄的一抬手便將蘇陽送出了門,四下的門窗也隨之自然緊閉。
“我們還沒有談詩切韻呢。”
蘇陽看著緊閉的房門叫道。
“滾!”
錦瑟嗔怒的聲音自里面傳來。
“……”
這對蘇陽來說,最大的一道坎算是過了。
不能談詩切韻就不談吧,蘇陽在今夜當真有許多事情,從錦瑟這里出來才算是剛剛開始。
接下來是春燕。
蘇陽的目標很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