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酒罰酒。”
黃昆善聽聞此言,端著酒杯遞到了蘇陽面前,說道:“你只是篡改了我的經歷,該喝此酒。”
蘇陽端著酒杯,并不去飲,看著黃昆善驚疑問道:“我的故事如何同你的經歷一樣?”
“怎么不一樣?”
黃昆善瞧著蘇陽,對黃宇和高磊兩人證道:“你們說,他說的故事和我的經歷是不是一樣的。”
黃宇和高磊兩人皆點頭,要罰蘇陽酒。
“不一樣,不一樣。”
蘇陽固執將酒杯放在桌上,對黃昆善說道:“你的經歷,是你先向婦人說出夢中經歷,我的故事,是婦人先向丈夫坦誠此事,這里面有先后之別,很重要。”
“什么先后之別?”
黃昆善瞪著蘇陽,喝道:“你這廝就是想要賴酒!我告訴你,我最恨的就是在酒桌上賴酒的人,最敗興致!喝!喝!喝!”
一看蘇陽要“賴酒”,黃昆善臉紅脖子粗,一幅和蘇陽要不兩立的模樣。
“……好好,我喝。”
糊涂日子糊涂過,蘇陽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你不僅要喝,還要再罰你幾杯!”
黃昆善將滾燙的酒倒了三大碗,牛眼瞪著蘇陽,說道:“這是罰你講故事投機取巧!”
“好!該罰!”
蘇陽再度伸手,將這三大碗酒全都一一喝了,黃昆善眼看蘇陽如此,這才坐在椅子上面,對蘇陽說道:“你也不要見怪,我這個人在酒桌上面最愛頂真,這事情就和酒一樣,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對對對。”
蘇陽連連說道。
他都這樣了,為什么不順從他呢。
正在這邊酒喝酣暢之時,外面忽然風雪大作,吹得門扉呼呼作響,蘇陽扭過頭來,向著門扉那邊看去,只見門扉之處,縫隙之中,一女子眼眸正定定的瞧著這里,直至和蘇陽的眼眸對上,這女子方才轉身,在風雪中倏忽不見。
高磊暈暈沉沉,勉強起身,伸手拉著蘇陽,說道:“蘇兄,時間差不多了,我們還是上路吧。”
蘇陽端過酒杯,一杯黃酒灌入到了高磊嘴中,笑道:“今日還沒有喝個暢快,如何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