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切,已經不再他的把控之中。
樓道燈傳來的燈光,已經打在了那個小偷的身上!
就在覃建國瘋狂轉動著大腦,準備發揮畢生所學組織一波應急語言的時候。
他看到對方那有些莫名熟悉感的臉上笑了笑。
“你是?”
生澀的一句話脫口而出,覃建國瞬間想錘自己一巴掌。
你是個屁啊!
這貨肯定是小偷,你問句吃了嗎都比這強!
不過這也是頗為無奈的事情,他本身在這種言語表達方面就不怎么……理想。
“有人用了我的名字,還把它刻在了鼎上。”
“我得拿走它。”
那人如是說道。
臥槽?
這是覃建國現在腦海里唯一的想法。
你還真能吹啊!
你咋不說你姓玄,名鳥呢?
覃建國看著對方腳下的大鼎,滿滿都是吐槽的**。
不過,這是好事。
雖然他把手機開啟了靜音模式,但他知道現在群里肯定炸開了鍋。
門衛肯定已經在路上了,他只需要看住對方不讓他瞎搞。
“那挺不應該的。”
覃建國自己都覺得自己很虛偽地說道。
“本來我已經準備走了,但是看到你,突然想見見。”
那人看著覃建國說道。
覃建國瞬間只覺得瞳孔緊縮,他在思考這貨或許并不是蠢貨,而是個變態!
要糟!
覃建國的腦海里,翻涌起了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那個學精神醫學科的二貨室友的每日精神變態小課堂。
“我去過很多地方,但頭頂上自動帶字的倒是第一次見。”
覃建國:?
他有些摸不準這人的思路。
什么叫頭頂自動帶字?
覃建國順勢往頭上一看,在再次示意到自己犯二的時候。
他臉不自覺地抽動了一下,然后將目光下移。
隨后,他只看到了一片陰影……
原本站著人的地方,只剩下一片空白。
而隨之消失的,還有那個大鼎!
“我似乎有些明白了糾纏在你身上的線是什么東西了。”
但是,覃建國再次聽到了那人的聲音。
“你來錯了地方。”
“這里,可去不了瘟部……”
“再見了,選擇了既定命運的崽子。”
雖然,覃建國只聽到了聲音。
但他的腦海中,清晰地浮現出了瘟部的概念。
而下一刻,他的腦子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嗡嗡作響。
他猛地想起來,對方的臉為何讓他有著莫名既視感的原因了!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遇到焦……呸,二郎神了,他還把我們藏品室的鼎給順走了一個!”
覃建國用手機默默發了一篇說說,他在想接下來該如何跟老師以及警察解釋。
而在實驗樓外的某個樹上,一只雪白的月梟正隔著窗戶靜靜地凝視著他的頭頂……
那里,有“瘟部鬼-止壽”的燙金字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