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條件反射地往后一傾。
心想著,莫非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冬子都轉性了?
“咳,什么做夢,我是個愛幻想的大好青年。”我略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董冬抬起手,突然只露出小拇指往上一豎,用極其鄙視的眼神看著我,“切,一張嘴!真不知道這世界上為什么會有你這樣的生物!”
嗤之以鼻,并上下掃視了我一眼,還配上一個騷氣十足的動作。
我無語地扯了扯嘴角,嘀咕了句,“娘炮!”
“再說一遍!”董冬擼起袖子。
“行,行,我錯了。”我舉起手作投降狀。
董冬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你……”
“誒呀呀呀,你們的感情還真好呀。”老板娘突然出聲,并且指了指冷藏冰箱,“呶,自己挑,新鮮剛串起來的。”
“誰跟他好,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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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眼睛不好使怎么不讓你家老頭子帶你去看看。”被人打斷后的董冬就像個驟然沒了氣的氣球,干癟又好笑。
不過,脾氣暴躁。
“噗嗤。”我一個沒忍住嗤笑出聲。
“笑個屁!”董冬起身走向那些美食。
這家店之所以讓那么多人來了又來,不只是因為老板的手藝好,更是因為他們的蔬菜都是自家種的,新鮮又安全。
不過,這么早過來吃燒烤的,除了我們,也沒誰了。
……
“冬子,嫂子……如何?”我一臉壞笑地看著董冬。
第一胎雙胞胎,第二胎是雙胞胎的幾率可是非常大的。
看到他眼底的陰沉,我笑得更歡了,“怎么了這是,你不是要生一個足球隊啊,按照這個效率,你再來兩次就湊齊了。”
“滾犢子的,愛誰誰生去!”董冬惡狠狠地咬了一口肉串,好像跟它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一手還用筷子頂啤酒蓋。
這模樣,絕了。
叮——
啤酒蓋掉在了地上,滾了好幾個圈才停。
我搖了搖頭。
這跟土匪還真沒什么區別,別人喝酒喝的那是一個爽氣,而董冬活像是剛從牢里放出來餓了好幾天的模樣。
我的眼底布滿了笑意。
粗魯,卻乃真性情也。
等他狂灌了幾口,響嗝從口中溢出,“爽,真太tmd爽了。”
相較于他,我是盡顯紳士風格,慢悠悠地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輕輕抿了一口。
淡笑不語。
“臥槽,楠子,你在夜色女人堆里是不是呆太久了,怎么這么的淑女。”董冬抬起腳往椅子上一擱,一副大老爺們地說道。
我瞪著他,“狗嘴吐不出象牙,我是文明人。”
暗指他低俗。
“你高尚。”
“嗯,謝謝。”
“……”
對于一個被煩悶所困擾著的男人,是沒有任何戰斗力可言的。
他只適合化悲憤為力量。
我繼續慢悠悠地吃著,絲毫不被他影響,不過,兩人的氣氛是越來越和諧。
董冬一開始吃得太快,到中途突然往外奔去。
我聽著漏風似的傳來的嘔吐聲,頓時沒了再吃下去的**,干脆喝起了悶酒。
“楠子,我可真命苦。”估計是在外頭吹了會風,他的腦袋也不熱了。
他還命苦?
就看我犀利的眼神就知道我非常不認同,不過我還是很給面子地問了一句,“說說,怎么了?”
畢竟,我有求于他,總得撫慰一下他受傷的心靈。我這樣想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