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人聽了,對冷鴻鵠為何越名鴻鵠,有了更多的認識,看來還真是卓爾不群,獨立寒秋。
竟然真有燕雀安知鴻鵠之志的意境?
許多有心人望著門口這兩位。
誰知小伙子就好像根本沒聽到剛剛言語,風輕云淡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羞愧?自責?汗顏?內疚?……開玩樂,與我何干?干卿底事?
難道這小伙子是聾子?或者是傻子?
及至稍候,眾人甚至看到他嘴角上翹,不屑地笑了,這笑容分明是譏諷、嘲弄、不屑……
這是把剛剛鴻鵠公子的一番話當屁放了。
眾人再看小伙子手里牽著的小姑娘,深度不屑地瞥嘴,沖鴻鵠公子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然后,冷哼了一聲,就在眾人以為她再沒有然后了的時候,她開口了。
“本小菇涼今年十三歲零八個月,雖然來世間的時間不很長,不過……蠢貨我卻也沒少見。
但是……可是……可但是……但可是,愚蠢到這么具體,這么極致的,今天是頭一遭。
這冷鴻鵠沒有一百,也有九十多年人生閱歷,我小菇涼就不明白了,這近百個年頭,都活到狗身上了?”
小姑娘的聲音綿軟卻清脆,撩心撩肝,如泣如訴,像是在喃喃自語,卻又似和大家傾述,每一個字都清晰無比,刺耳剜心。
本來眾人聽完冷鴻鵠的一番話語,要暴發一波呼應潮,可是,就好像一張巨大的綿被把潮水全部蓋了進去,捂得嚴嚴實實,一絲空隙不留。
令想要附和、想要溜須、想要捧哏的,憋屈得難受。
楊蘿莉的小臉白皙中透著少許紅潤,睫毛長長的,尾端打著卷,五官本不特別突出,可是搭配在一起,精致又耐看。
這石破天驚的話是從小姑娘嘴里說出來的,這兩人簡直是自掘墳墓,愚不可及,一時眾人忘記了應該如何回應。
小姑娘說完,摟住了小伙子的胳膊,臉都貼到后者的胳膊上。
兩人又是榮辱不驚云淡風輕的樣子,神態完全同步,像極了,好像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玩嘴皮子,恐怕五個十個鴻鵠公子,也白扯。
楊蘿莉話剛出口,就后悔了,她以前和小乙哥配合,嘴皮子早練出來了,怎肯在嘴頭上吃虧,可是,現在小乙哥被詛咒,發揮不出來實力,這特么多危險啊!
感覺小蘿莉手心沁出冷汗,小乙握緊了一下,又捏捏對方手心,后者也捏捏他的,二人心領神會,神識交流都省了,嘴角都略微上翹,不屑看著眾人。
此時天劍宮中,倒有不少是和冷家父子相熟的,甚至天劍宮眾長老們都在,他們都清楚。
得罪了冷宮主,冷星王,可能不一定有事,可是,得罪了少宮主,冷鴻鵠,就是大事中的大事了,怎么死的都可能不知道,小命就沒了。
“看來二位今天是存心來挑釁的,”冷無涯這聲音無悲無喜,聽不出任何情緒,“我沒搞明白,小小化神三和低到不能再低的結丹三,竟然是誰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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