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羽這才放下心來,只要能將城中守軍騙出,那么基本上大局已定。
只要齊軍一出,他們便立即發難,在城中造出混亂,同時,見齊軍出城的宋軍便會立即攻城,里應外合之下,傾裕必破。
郭羽面帶微笑,正等著盧伯出城,就見盧伯抬起手來,大喝道:“拿下!”
隨著盧伯一聲令下,其身后的五百鷹揚騎頓時摘下馬上的硬弓,搭上箭矢對準了陳簡釗及其身后的人。
郭羽再次握住劍柄。
城墻上下的守軍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那都統更是呆愣地來回看著盧伯與陳簡釗。
陳簡釗沉聲道:“盧將軍,你這是何意?”
“何意?”盧伯冷笑一聲,“不過是拿下妄圖混進城中的奸細罷了。自北大營一戰后,車恬便視我為眼中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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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宋軍如何攻打北大營,他從未派人向傾裕求援,也正是因為此,沙周將軍那支重騎軍才損失慘重。車恬寧愿拼掉自己的心頭肉也不求援,如今怎會突然轉性?”
聽了盧伯的話,周圍的齊軍頓時反應過來,紛紛舉起手中武器指向陳簡釗等人。
陳簡釗急道:“盧將軍,車騎將軍的確對你有偏見,拉不下臉來求援,我等也確實不是車騎將軍派來,而是沙周將軍派來的。如今北大營情況屬實危機,沙周將軍這才不顧車騎將軍意愿,遣我等前來求援。”
陳簡釗對著盧伯深深一揖:“盧將軍,我知你與車騎將軍有隙,然而如今北大營與傾裕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正所謂破巢之下,安有完卵?還望盧將軍不計前嫌,以大局為重啊!”
這一番話,頓時讓盧伯怔住。他暗自思忖,如果是沙周的話,那么也算合情合理。
難不成當真是他錯了?
盧伯仔細看了半晌面前這個面帶焦急的將領,臉上神色確實不似作偽。
人群之中的郭羽早就驚得說不出話來。
臥槽,這狗子還當真是深藏不露啊。平日里瞅著老實巴交,和姑娘說話都臉紅,沒想到竟和他一樣,也是個小機靈鬼。
怪不得能將那頭散城兇獸降服,果然有兩把刷子。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盧伯要再搞事,那就是明擺著要對車恬見死不救了。郭羽松開劍柄,靜靜等著盧伯的決定。
盧伯抬手將陳簡釗扶起,語氣中滿是歉意:“將軍快起,是我多疑了,放心,縱是那車恬對我頗為苛刻,我也會出兵。就算不為他,也不能放任北大營的兄弟去死。”
陳簡釗聲音帶著些許顫抖:“盧將軍高義,在下佩服。”
“不敢當,不敢當。”
說罷,盧伯縱馬來到城口那五百甲士面前,朗聲道:“諸位且安心,本將這就點齊兵馬,擊退來犯的宋軍,將北大營的兄弟們救出。盧某雖不才,卻不屑于做些見死不救的骯臟事。”
“將軍高義!”
郭羽翻著白眼,在人群中喊道。
這個盧伯可真有意思,這時候還不忘來一波演講。
在郭羽的帶動下,五百人頓時同時吶喊起來,一聲聲“將軍高義”,此起彼伏。
眼見這五百人士氣高漲,盧伯滿意地點了點頭,旋即舉起手中三尖刀,大喝道:“大宋!”
兩百血衣軍同時舉起手中兵刃,面帶狂熱:“永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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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