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戰你?”劉笑塵聽了郭羽的話,登時吹胡子瞪眼道:“你算個屁,也值得老夫來挑戰?讓你拿槍就拿槍,別墨跡。”
郭羽一頭霧水的從屋中把將軍令拿出,想不通這老頭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不是打壓自己,那是要干嘛?
看自己天賦異稟,想要收自己當關門弟子,把自己畢生絕學傳給自己?
應該不是,他一耍刀的收自己這個玩槍的,那不有病嗎。
替趙輕語出口氣?
應該也不是,他好歹也是個鎮北將軍,沒事跟自己這個小小的偏將軍計較什么?
那,難不成是…
郭羽緊緊將將軍令抱在懷中,沖著劉笑塵說道:“我這槍可是家父傳給我的寶貝,這可不能給你,再說老將軍是用刀的,何必來要我這把槍呢?”
眼見劉笑塵臉上肌肉有些抽搐,陳奚在一旁笑著打圓場:“小郭你誤會了,劉將軍自是不會貪圖你的寶貝。劉將軍之所以要你把槍拿出來,是另有原因。”
說罷,陳奚就向郭羽解釋起來。
傾裕一戰后,石毅與郭羽盡皆受了重傷。郭羽主要是內傷,在那白裙女子的治療下已無大礙,只需再養幾天基本就能痊愈。
而石毅則與郭羽不同,身上受的多是些外傷,且還有幾處被騎槍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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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頭也傷到了不少地方。
雖說沒有性命之憂,但短時間內也不能再上戰場了。這幾日石毅傷勢穩定下來后,陳奚不顧石毅的反對,直接弄了輛馬車,派人把他送回了燕州。
考慮到缺少了一位入勢高手,陳奚今天就帶著劉笑塵來到了郭羽這里。
陳奚說道:“我聽石將軍說,你的境界有些奇怪,似入勢,又不是入勢?”
當日在玉門關下,郭羽就曾一槍擊敗虎威境界的肖海陽,更是曾揮槍擋下石毅的一擊,這等表現,確實不是一個虎威境界該有的。可若是說郭羽是入勢境界,卻又不太像。
郭羽苦笑道:“我確實出了些問題。別說入勢,我如今連虎威境界都算不上。僅僅只能使出些入勢手段罷了。”
陳奚道:“沒錯,今日我們二人正是為此而來。劉將軍是九州之上成名已久的高手,更是入勢巔峰境界,由他來幫你看看,想必便能明白問題出在哪里。畢竟接下來還有硬仗要打,能多一個入勢,總是好的。”
還有硬仗要打?
郭羽心頭一震,開口問道:“難不成大宋要繼續南下?”
陳奚笑而不語,一旁的劉笑塵早就等得有些不耐煩,開口道:“小子,有什么事待會再說,老夫在這里等半天了,要不是大將軍今日找我,老夫才懶得管你。”
郭羽這才想起劉笑塵已被他晾在一旁多時,當下告罪一聲,接著開口道:“那,老將軍我該如何做?”
劉笑塵摸了摸胡須,沉吟片刻,說道:“你且先把你那日擊敗肖海陽所用的招式再用一遍,其他的待老夫看完再說。”
郭羽點頭應下,接著右手拎起將軍令,在他動作的同時,身上氣機流轉,一股股真氣匯聚于將軍令之上,化作一股一往無前的勇絕之勢。
劉笑塵雙眼微瞇,瞅這架勢,確實是入勢境界才能施展的招式。
郭羽待氣勢攀至巔峰后,便將手中銀槍遞出,那股槍勢登時從將軍令上噴發而出,最終直直撞在院子中一顆參天大樹上。
那顆大概有幾人環抱粗的大樹,被槍勢一撞,樹干上頓時出現了一道巨大裂痕。與此同時,整顆大樹也以肉眼可見的幅度搖晃起來,一時間不知多少葉子自樹上落下。
使出這一槍后,郭羽微微有些氣喘,畢竟自己傷才好,再加上自己本來就不是入勢,使出這等招式自然是消耗不小。
一旁的劉笑塵看著郭羽,思量半晌,開口說道:“確實有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