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羽先是看了看巧兮,繼而又抬眼朝著前方看去。
果不其然,那身材豐腴的倩兮站在床榻之前,眼下正怯生生地望著自己。
那身后的軟玉溫香無疑不在提醒著郭羽此刻并非夢境,他猛地一個激靈,掙脫開巧兮的懷抱,繼而跳下床榻,驚道:“你們怎的在這里。”
巧兮回道:“家主將我們贈予將軍,如今我們已是將軍的婢女,自然該待在這里。”
郭羽皺了皺眉,“我記得昨天我不是已經拒絕了嗎?”
“是啊,將軍一開始是拒絕了。”
巧兮瞇眼笑道:“但等到將軍與我們姐妹喝過幾杯酒后,便改了主意。大抵是將軍發現了我們姐妹的好吧。而且…”
巧兮一手撐在床榻上,兩條**伸展開來,將她那誘人的嬌軀舒展開來,“將軍還說遭遇我們廝殺一場呢。”
說著,巧兮輕輕拍了拍郭羽的床榻,似是在告訴他這里便是他們將要廝殺的戰場。
郭羽眉頭皺起更甚。
昨日的事情他自然已是記不清,不過若是醉酒之下,這種事他沒準還真能做的出。
見巧兮語氣頗為肯定,而倩兮也沒有絲毫的慌亂,郭羽便知巧兮的話十有**是真的,當下搖頭道:“估計是當時我喝醉了,故而說出了許多荒唐話,若是冒犯了兩位姑娘,我在這里向兩位道歉。”
郭羽一本正經地向巧兮與倩兮一抱拳,繼續說道:“不過既然是醉話,兩位還是不要當真的好。稍后我去買些早飯來,待用過后,我便送兩位回張府。”
“哼!”
聽得郭羽的話,倩兮表現的有些焦急,而巧兮的臉上則更是流露出些許傷心。
“當初喝酒的時候,叫人家小兮兮,如今下了床,便叫人家走。娘親的話果然沒錯,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女子神情哀慟,語氣中滿是委屈,若是有旁人在場,怕是直接會把郭羽當成一個薄情負心漢。
“妹妹,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嗷。什么叫下了床就叫你走,說的我好像對你做了什么似的。”
郭羽撇嘴道:“再者,我何時叫你小兮兮了,若你是小兮兮,那你妹妹我昨日又作何稱呼。”
巧兮不假思索地答道:“大兮兮。”
郭羽咧嘴道:“話都不會編,姐姐叫小兮兮,妹妹反倒成了大兮兮,真是…”
正說話時,郭羽的目光不經意間從兩女的身前掃過,話頭頓時止住。
他皺了皺眉,人也陷入了沉思。
嗯,好像…還有那么點道理哈。
“總之,將軍既然答應了收下我們,便不能反悔。”
巧兮歪著頭:“作為統兵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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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的征南將軍,總不至于對我這個小女子出爾反爾吧。”
“呵,妹妹,這你就大錯特錯了。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本將軍的綽號是什么。”
郭羽環臂于胸,笑道:“兵鬼。什么是兵鬼,自然是用兵無常,鬼神莫測。也不怕告訴你,本將軍說話從不算數,說起謊來更是連自己都騙。”
“你…”
“別你了,別跟我在這里耗著了,不值當。”
“再者,雖然我立了點功,但終究也只是一個雜號將軍而已。大宋國內像我這樣的海了去了,你們兩個又何必死活賴在我這兒。”
他雖然平日里總吹噓自己是什么玉面小白龍,但對于自己的長相總還有些自知之明。他終不是李鴻徒那種光憑長相便能引得女子尖叫的人,說這巧兮對他一見鐘情,鬼才會信。
如果是因為權勢,正如他所說,自己只不過是一個雜號將軍而已。比他強的不知有多少。而且,在這大宋國內,除去王族,論權勢又有哪個比得上張家。
至于錢財,那便更不可能。
雖說郭羽這些年也攢下幾個閑錢,再加上趙輕玄的賞賜與他的俸祿,也算是小有余糧,養活幾個人不成問題。
可光憑這些,在張家面前是顯然不夠看的。
無權無財,長相又算不得出眾,巧兮自是沒有道理這般纏著他。
郭羽挑了挑眉:“勸你最好別把我當傻子耍,不愿說實話也去所謂,等下自己離開便是。不過若是你們賴著不走,就別怪我動粗了。”
如果說無事獻殷勤是非奸即盜,那眼前這巧兮無緣無故的想要獻身,其中的問題可就大了去了。
郭羽雖是不愿對她們怎么樣,但把她們拎回張家,他還是可以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