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們三個!”
被那男仆領來的王家眾人,聽到陳簡釗與盧伯的怒喝,一時間全都愣住。
這怎么回事?
不是說有人來鬧事嗎,怎么他們三個自己還打起來了?
不止是他們,就連郭羽也沒有想到兩人會這么做。
郭羽深吸了一口氣,轉頭沖著陳簡釗與盧伯兩人低聲道:“你們要干什么?臨陣倒戈嗎?”
幫不上忙就算了,怎么自己當這倆憨憨還來沖著自己嚎?!
眼下自己擺出一張尖酸刻薄的臉,那丫鬟臉上猶且帶著淚痕,而自己所帶來的兩個人也是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那幫剛到的王家人,則正用鄙夷的目光看著自己。顯然在他們眼中,是自己故意刁難丫鬟,行為過分到連同伴都看不下去。
合著這惡人他娘的都讓自己當了。
盧伯大吼道:“哼!將軍不是告訴我們說!一定要有氣勢嗎?!!”
“這句不用喊!!!”
“哦,抱歉…”
盧伯放低聲音,“不是說有氣勢就行嗎?”
聞言,郭羽不由得沒好氣地說道:“那老子也沒讓你倆把氣勢用在自己人身上啊!”
“這樣啊。”
陳簡釗撓了撓頭,憨憨一笑,“當惡人好難啊…”
盧伯連連稱是。
郭羽撇了撇嘴,旋即不再理會兩人,徑自看向那群正朝他走來的人。
不管怎么說,總是引出來了幾個,只要他們敢動手,就不愁王無敵不出來。
“你小子還敢來!”
因為王寶的緣故前來赴宴的張恒,乍然間看到郭羽,握住劍柄就要上前。
“郭將軍大駕光臨,未曾遠迎,還望恕罪。”
將張恒從前方拖回,王寶對郭羽微笑道:“可是這丫鬟不懂事,怠慢了將軍,這才讓幾位發了如此大的火?若是這般,稍后我自會責罰她。”
“這人明白了是過來挑事的,堂叔你為何要忍他?”王寶身后的王榮出聲道。
說著,他還惡狠狠地瞪了郭羽一眼,臉上滿是憎惡。
“寶弟!”
張恒也不說話,就那般直勾勾地看著王寶。
相交多年,王寶又如何不會明白自己結義兄弟的想法,迎著張恒那盡是恨意的眼神,他緩緩搖了搖頭。
大將軍的仇固然要報,可郭羽卻不是那么好拿下的。若是只有他一人前來,還能一試,可加上盧伯以及陳簡釗,哪怕家主出手,王寶依舊沒有什么信心能將這三人留住。
且再忍他一時。
王寶對著那低頭抹淚的丫鬟喝道:“不知好歹的東西,還不快給郭將軍賠罪!”
聽到王寶的話,丫鬟跪在地上,沖著郭羽連連磕頭,“奴婢知錯,求將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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諒…”
郭羽微微皺眉。
這他還沒說話呢,怎么王家就慫了?
不行,還得再加把火。
“與這丫鬟無關。”
郭羽也不去在故意為難這倒霉的丫鬟,他冷笑道:“本將軍之所以發火,完全是因為本將軍的兄弟被你們家的門檻給絆倒了!”
“哼!沒錯!”陳簡釗附和道。
“誰都敢絆,好個不長眼睛的門檻!”盧伯環臂于胸,“哼!”
聽完三人的話,附近看熱鬧的賓客們頓時面露怪異之色。
一名王家子弟喝道:“門檻怎么長眼睛,你們這是在無理取鬧!”
“沒錯,我就是…”
“放肆,怎么能跟征南將軍如此說話?!”
王寶先是一聲厲喝,隨即又對著陳簡釗抱拳道:“門檻不懂事,末將代它向陳將軍道歉,實在是對不住了。”
聽到王寶的話,陳簡釗心中自是有些羞愧,下意識地說道:“沒事沒事,我…”
“道歉就有用嗎?!”
要是讓狗子把話說完,這哪里還能打起來。
“鏘!”
在一聲聲驚呼中,郭羽驀然間拔出腰間長劍,反手就往身后的門檻劈去。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