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你的…”
她指了指男子最后的褻褲。
“又或是清兒的。”
她將手收回,指向自己的白裙。
“……”
隨即又抬起頭看向那將女子妙曼的身軀包裹住的素色長裙,整個人一時間陷入沉默。
后面的話要是不聽,他必然會難受得如同一萬只螞蟻在身上爬似的,急得抓耳撓腮,覺怕是都不用睡了。
可要是聽,那又該脫什么?
脫自己的褻褲?
郭羽低頭瞥了眼自己身上這最后一道防線。
雖說先前他表現得不是很樂意的樣子,可實際上郭羽的心里面倒還真沒有多少抵觸之感。
這倒不是他變態,也并非他喜歡展示自己的**,完完全全只是因為習慣而已。
畢竟在北疆時他受傷的次數不少,每次也都是黃清來為他治傷,其過程中自是免不了脫衣服。
一回生,二回熟,許多次下來,郭羽也早已習慣如此。
但這習慣,可并不包括脫褻褲。
別的衣服脫了也就脫了,但這件著實不行,畢竟要是一脫,那味兒就完全變了。
況且,他郭羽便是再厚臉皮,也不好意思沖著個姑娘家亮出“兵器”。
那既然不脫他的,難道…
郭羽望向黃清,一雙眼睛在那包裹住女子妙曼身軀的素色長裙上掃過一圈。
要不,就小脫一件?
這旖旎的心思才剛一動,郭羽便立即連連搖頭,將念頭完全壓下。
不行不行,脫自己的好歹還能控制的住,這要是碰了黃清,那非得發生點什么不可。
這可如何是好?
一時間,郭羽再次陷入到兩難的境地。
他眉頭緊皺,穿著條褻褲站在原地思索對策來,而黃清也不說話,就那般靜靜地看著男子,等待他的決定。
少傾,已是有所決定的郭羽抬起頭。
“我不會脫褻褲,更不會脫你的衣服。”
“哦?”
黃清微微揚眉,似是對男子的決定感到意外,“郭大將軍這是放棄了?”
“不然。”
郭羽咧嘴道:“本將軍選擇分期付款。”
雖是不能完全明白,但黃清隱隱也能意會他話里的意思,“所以郭大將軍是要…”
“沒錯。”
他走到衣架旁,將里衣穿上,“本將軍明日再脫給你看!”
縱然梅韞樺有所圖謀,但那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事情,又何必著急?
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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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只要再脫上幾次,便可套出他的計劃,不必非要今日便脫個精光。
下次,下次接著脫。
今夜是他沒有做足準備,且等明晚他穿得厚些,外披甲內穿袍,里面再套件小紅肚兜,不把話套干凈他便不姓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