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廿二,閱兵之儀結束后的第二日,遼陵城下依舊是熱鬧非凡。
瞧著城口處那人頭攢動的樣子,場中的白袍男子撇了撇嘴,“一連三天都這么積極,他們也不嫌折騰。”
“看熱鬧不積極,大腦有問題。”
旁側的陸休前隨口應了一聲后,朝著郭羽看了看,見其睡眼惺忪,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當下不由得問道:“老大這是怎的了,昨夜沒休息好?”
“老陸啊,這就是你不懂了吧?”
龍濤上前一把將陸休前扯了過來,旋即擠眉弄眼地說道:“這長夜漫漫,孤枕難眠,難免會寂寞,尤其是想咱們老大這樣正值青春的男子,晚上睡不著心里面難免會騷動,而這既然騷動,總得想法子排解不是?誒,喝一杯寂寞小酒,洗一個孤獨熱水澡,再耍上一耍那祖傳手藝,讓這本是難熬的黑夜充滿火辣…”
“給老子爬!”
這龍濤是越說越離譜,郭羽頓時聽不下去了,朝著他那圓潤的大腚便是一腳。
“還寂寞小酒,祖傳手藝,少把你小子大半夜發騷的經歷往老子身上套!”
昨晚被某個小妖精折騰了半天,郭羽幾乎整夜都不曾睡過,本就因著沒休息好而不爽,當下他索性拿龍濤撒起氣來
一腳將其踹翻后,郭羽又是上前補了好幾腳,眼見著龍濤哀嚎得越來越凄慘,周遭的統領們趕緊過來勸解。
“老大老大,莫要生氣,莫要生氣!”
陸休前伸手拽住郭羽,急道:“給兄弟們留幾腳!”
“是啊老大,這種事小又何必你親自動手。”
梅士淦躍躍欲試地走上前來,“還是由我代勞吧。”
正被踢得嗷嗷叫的龍濤,在聽完二者的話后頓時忍不住了。
“好哇,我小龍龍把你們當兄弟,你們卻想干我!”
他瞪著眼睛,聲音凄厲,如同控訴,“難道你二人忘記我們的兄弟情義了嗎?!白袍軍三大金花的那些美好記憶,難不成你們都忘了嗎?!”
“什么兄弟情義,少在這里跟咱攀關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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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可別金花了,真不熟。”
兩人滿臉嫌棄地擺了擺手,隨即便抬起腳來,往龍濤高高撅起的屁股踹去。
當鎮北軍的一眾將領到來之際,這邊正踢得熱火朝天。
看著眼前這場緊張又刺激的多人運動,劉香等人紛紛愣住,一時間連話都忘了說。
察覺到有人過來,郭羽便停下了動作,留下慘叫連連的龍濤與踢得正歡的陸休前與梅士淦,自己上前兩步。
“來了啊。”
他朝著劉香笑了笑,“今日要比些什么?”
或許是由于連連失利的緣故,鎮北軍的眾人臉色俱是有些沉重。
三場比試輸掉兩場,這讓準備已久的他們來說屬實難以接受。如今的局勢已是十分不利,他們最后的希望只剩下今日這場,其間壓力可想而知。
“為將者,除去統御之道及養兵之術,自身的武藝也是格外重要。”
站在最前的少女沉著一張臉,開口道:“唯有武藝超群,一騎當千者,方才配當我鎮北軍的統領。”
聽到這話,郭羽頓時笑出了聲。
武藝超群?他位列武評,整個鎮北軍還能有誰能更比他配得上這四個字?
一騎當千?昔日在天衛關,他可是連十幾萬人馬都闖了過來。
“若是這樣,那這今日的比試也就無需進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