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浩對于這些見不得自己獨樂的人,仍其怎么說,都是微笑拒絕,反正是伸手不打笑臉人,曾浩抱著自己不說只笑,看他們能拿自己怎么著!
幾勸無果,惹得眾女生不高興起來,看見這情況,有些酒精伴隨精.蟲上腦的人,也是無腦的跟著起哄,他們認為只要博得美人笑,其他不重要,再說就是唱首歌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少不了二兩肉。
曾浩一直有個習慣就是,自己只要愿意,什么事情都好說;但是當自己不愿意的時候,別人越是逼迫或者慫恿,他越是不會去做,就像現在,任憑他們怎么說,曾浩就是不愿意。
就在場面開始變得詭異起來的時候,沉默的周宏站起來說道:“老五既然不愿意就不要勉強了,我來吧。”說完也不理驚訝的眾人,直徑走到點歌機旁邊,開始選起歌來。
對于周宏唱和曾浩唱兩個之間,女生們更加傾向于前者,畢竟現在她們有酒,缺的是下酒的故事,對比兩者,明顯在故事性上,周宏更有基礎。看見周宏上去,沾酒大膽而又不嫌事大的她們是連連鼓掌起來。
有些剛才懟曾浩的男生,看見曾浩這樣,雖然心中不喜,但也隱藏在心里,這個時候也是跟著大家鼓掌起來。
當然對于這一切盡收眼里的曾浩來說,他也選擇隱藏在心里,雖然平時兄弟相稱,但是在酒后卻這樣失品,只能說酒后無德便失品,對于這樣的人曾浩雖然不說,但是知道不能深交,到時候做個表面兄弟便可。
隨著周宏的搗鼓,電視屏幕上畫面顯現,曲聲緊接著便響起,前奏過后,周宏舉起話筒,閉著眼睛把這段時間天天帶著耳機聽的那首歌,輕輕吐了出來:
夜已在變幻像鉆石燦爛,但也這么冷;
看千串霓虹,泛起千串夢映著這港灣;
何故淚卻凝在眼沉默里,終于一聲慨嘆;
你快將消失消失去,去了未會返;
路已是有限愿每步放慢,莫太早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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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請你逗留,請將這片夢擁在臂彎;
如缺乏你難習慣、難習慣,身邊千般冷眼;
聽聽北風聲多么冷,快收緊些你臂彎;
長裙隨急風飛舞似浪漫,卻在別時人漸散,黑色絲巾風中牽滿寂寞,蕩落這港灣;
陪霓虹千盞風里我獨站,遠望渡輪隨浪去,身邊的呼呼北風,已經不感覺到冷,今晚最冷已是我心間;
夜已在變幻像鉆石燦爛,但也這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