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榮福瞪大雙眼緊盯著曾浩,因為其用力過猛,已經開始微微泛紅起來,雙手緊握住,咬牙切齒的說道:“禍不及家人,難道你準備越界?”
曾浩聽這話,心中吐槽:“自己又不是混社會的,還毛得禍不及家人。”
表面不屑的笑了一聲,然后雙手攤開,聳了聳肩對著王榮福說道:“放心,我還沒有這么喪盡天良,我又沒說我要做什么,只是看你在這高墻中,消息不是很靈通,好心給你說下外面的情況,這難道還有錯?”
王榮福看見曾浩開始耍無賴,他現在確實很無奈。主要是他現在身陷牢獄,沒有自由,就是有那個能力保護,也沒有那個條件。
聽完曾浩的話后,王榮福真想站起來跟曾浩火拼一場,可是不說旁邊站著的李明,就是他現在雙手被拷在椅子上,他也站不起來,只能把拳頭緊緊得握住,盯著曾浩一副想把他生吞的樣子猛看。
過了一會,王榮福經過長時間的心里斗爭,這個時候開口說道:“行,我說,但是你要保證,我說了后,你不能再找他們麻煩。”
因為剛才用力咬牙,這個時候王榮福嗓子已然變得嘶啞起來,說出來的話,就像鋸子鋸出來的一樣,刺耳不說,還異常難聽。
曾浩聽完,連忙用手指掏了掏耳朵,這才開口說道:“開玩笑,我像那樣的人嗎?你現在愛說不說,我又不強求,反正我相信多花點時間也能調查出來,不勉強你。”
事情確如曾浩所說,他多花點時間也能調查出來,但是那個時候所需花費的人力物力卻比王榮福直接說要多出海量來。
雖然曾浩也確實想從王榮福口中得到答案,但是現在既然王榮福已經開了口,那么必然也就是變相服了軟,現在曾浩卻也不著急想要知道答案,反正想來不管怎樣,最后結果都要從王榮福哪里得到他想要的。
王榮福在聽完曾浩說的話后,激烈的扭動身子來回掙扎了幾下,從手上傳出來的痛觸才讓他醒悟過來,自己還被拷在椅子上的事實。
身體停下掙扎的王榮福,嘴上卻沒有停下掙扎,但是因為被曾浩這話給激的現在是氣急敗壞,嘴中一直來回重復著你......”
至于“你”后面的,卻是半天也沒有說出來。
說了一陣,看見曾浩連理都沒有理他,王榮福逐漸停了下來,而胸口頻繁起伏暴露了他現在內心的壓抑。
現在的王榮福的狀態已經像是被挑逗到發怒的公牛,兩眼通紅,瞪得老大,除了樣子和泛起白煙的鼻孔,其他特征都能符合。
掙扎了一會,王榮福便泄氣了,打也打不了,罵也罵不過,加上威逼,他現在算是被曾浩趕到了懸崖峭壁邊,隨時都要失足的感覺。過了一會,王榮福認命的說道:“行,我說,請求你有什么事情沖我來,我擔著就是,不關其他人的事情。”
這話聽得,曾浩心里是舒坦許多,尤其是“請求”兩字用得他感覺特別暢快,開口說道:“給你說了,我是那樣的人嗎?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沒辦法。”
形勢比人強啊,一樣的回答,在不一樣的情況下說出,這個時候王榮福只好接受曾浩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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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答案,對著他說道:“具體是誰,我不知道,只知道叫萬少,25-30歲之間,高高瘦瘦的。”
“具體說說,什么時候找到你的,什么條件讓你咬我等等都說說。”曾浩聽完王榮福的回答,說得很是籠統,便根據心中設想再次開口讓他按照自己的要求一一回答。
王榮福聽到曾浩的發問,并沒有馬上解釋,先是對著曾浩說道:“能給我一支煙嗎?”
曾浩點頭,這次王榮福卻沒有再享受到上次的待遇,由曾浩親自點煙,這個待遇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得到。而這次曾浩把煙和打火機遞給旁邊的李明,由他帶過去給王榮福點上便是。
李明接過東西,走到王榮福身邊,掏出煙給他點上后,走到曾浩旁邊又把煙和打火機還給了曾浩,曾浩拿上之后,也給自己來上一支,準備聽王榮福講故事。
王榮福坐在椅子上,邊抽煙邊對著曾浩說起了事情的經過。
五月份的一天,一個名叫萬少的人,來監獄找到他,讓他在監獄里咬曾浩,作為報酬,就是把外面高利貸的事情擺平和五十萬現金。
當然后面也來過幾次,每次都來聽取王榮福的進展,然后根據王榮福的進展分析出來發展走向,然后又教他怎么做之類的。
后面來的時間都很固定,一周或者兩周來一次,現在過了這么久,早已經該來的他是許久都沒有來過,也沒有話帶過來,這樣就讓王榮福有了之前的猜測,不是成功、就是失敗了。
這就有了王榮福看見曾浩的時候試探他話的情況,證實了王榮福心中的猜測,這正是為后來他供出這人打下了基礎。要不是猜到找他的人可能已經失敗,曾浩就是再用這些威脅王榮福,他都不一定會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