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夢輕泛浪潮,**猶未覺曉;
梨渦雖俏,悲歡竟逆料;
樂極癡戀變恨苗,情絲寸斷一朝了;
夢已消,花依舊玉人杳;
看見女孩的笑容,曾浩是一下便想到了《梨渦淺笑》,女孩笑起來兩邊的梨渦顯現,更添幾絲可愛,看的曾浩眼睛微直,差點便被鉤了魂去。等反應過來后,曾浩撓了撓頭,也對女孩努力做出了一個迄今為止最為單純爽朗的笑容出來。
當然這也是曾浩的孤芳自賞,要是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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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必定會告訴他什么是現實,現實便是他像一個大尾巴狼拿著大白兔奶糖在誘騙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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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曾浩使出渾身解數和女孩聊著天,像什么《孫子兵法》、《三十六計》在這個時候,只要曾浩能想起,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股腦用了出來,把女孩一路上逗得是笑聲連連,有時好不容易剛止住笑聲,又立馬被下一波笑料給逗的停不下來。女孩那大眼睛都被笑的虛成了小縫。就這樣有說有笑的一路走到了新生報名處。
對于美術類目的,曾浩作為本系非相同專業的學生,也是有接待的資格。所以曾浩在眾位惡狠狠眼神中,當仁不讓的繼續帶著女孩走流程。
簽到后拿著流程表,然后去繳費處把費用交完后,拿著單據便開始一水流程往下走。對于學校的介紹當然也少不了。
哪里是食堂,哪里是辦公樓,哪里是宿舍,哪里是操場,從那道門出去可以找到吃的,哪里大家愛去逛,哪里價格經濟又實惠等等諸如此類的事情,都一一向女孩做了普及,并且舉例說明其中的差異比較問題。
路過辦電話卡的地方,曾浩解說完后,對著女孩問道:“學妹,你辦本地號碼沒有?”
一路上經過曾浩巧舌如簧的溝通,女孩對于這位熱心的師兄提防程度下降,這個時候聽見曾浩這么問,女孩也沒多想,便直接回答了出來:“前幾天到舅舅家的時候,表姐已經陪我去辦了。”
“哦那就好,那就不用在辦卡了。”說完一路又領著女孩向著宿舍走去,走了兩步后不經意的對著女孩說道:“你剛來有些地方不熟悉,我們互換個電話號碼,到時候有什么事情你給我打電話。”說完停下腳步,把褲兜里面的電話掏了出來,一副等著女孩報號碼的樣子。
本來對于曾浩要她的電話這一舉動,女孩是拒絕的,但是看見曾浩已經把電話掏出來,并且解釋得也是合情合理,讓她一時不知道該怎么推脫。女孩想了想,覺得一個電話號碼還是告訴曾浩算了,便把自己的電話號碼說了出來。
曾浩一邊聽一邊記,記完后,便給女孩打了一個過去,等到女孩手機響后,這才掛斷把電話從新放回兜里,然后說道:“你把我電話存一下,到時候有事情就打電話,我跟你同讀不同音,我姓曾,曾經的那個曾,浩氣長存的浩,也是美術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