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虎被乃良起了一個名字,叫鋼镚兒,這是他前世家中大貓的名字,用在這里,聊以**。
鋼镚兒養的很健壯,他不光用自己的指尖血喂養了十天,還讓土石也奉獻了十天的指尖血。
吃了二十天的指尖血,鋼镚兒早就睜開了眼睛,并且開始變得淘氣,總是蹦蹦跳跳的找人玩。
二十天后,沒了指尖血喂養,乃良便從黑心腸那要來兩頭有奶的母鹿喂養鋼镚兒,倒也沒餓到她。
這小家伙,是個母的,乃良也是后來才知道。
接下來的日子,乃良又開始死宅,只不過這次多了鋼镚兒可以逗弄。
修煉間隙,他把爆炸頭派了出去,讓他搞明白東邊的狀況,以便于將來的突襲戰。
除了這件事,乃良還參與了一次全軍拉練。
既然他參與,主導權自然就不在白手套手中,而是在他手中。
與白手套那種規矩的拉練不同,乃良拉練的距離和時間與白手套相同,但是趕路的方式全然不同。
白手套是白天趕路,夜間休息,乃良則反過來。
不止如此,從第三天,乃良又改變方式,開始不分日夜的強行軍。
隊伍的速度時快時慢,偶爾還要停下來在某一片叢林中狩獵。
被這樣的一路折騰到了終點,戰士們是怨聲載道,可這還不是結束。
乃良選擇的終點,是一個大型叢林,全軍立刻進入叢林,展開為時三天不休息的狩獵。
若是別人下這命令,戰士們能造反,奈何乃良是巫,他們只能忍了。
更何況,乃良一直身先士卒,只要戰士不休息,他就不休息,只要有戰斗,他肯定沖在前邊。
這種情況下,戰士們即便真的滿心抱怨,也沒法跟乃良說。
三天的圍獵結束后,戰士們倒在地上休息,乃良和白手套、爛賭鬼、黑心腸三人聚集在篝火旁。
“這是為什么?”
白手套皺著眉,疑惑的問道。
她覺得這樣的訓練根本沒用,只能讓戰士們變得疲憊而已。
要知道已經進入秋天,距離東進不遠了,這個時候讓戰士們如此疲憊,她覺得不好。
“閃電戰、斬首戰的預演而已,一旦我們下了山,沖入敵人的領地,會遇到什么誰都不知道。”
乃良的目光幽深,右手摸著趴在腿上睡覺的鋼镚兒,沉聲說道。
“十天路徑,一切都有可能,而且大笨鐘沒回來,我們的戰力有所缺失,帶走長鼻子后部落很可能變得危險。”
他這話聽得眾人眉頭一皺,按照乃良這個意思,留在山上的族人隊伍中,是不會留什么戰力的。
連是他們這些神使,全部都要出擊,這樣一來,山上的族人確實有危險。
“所以這一戰,只許勝,不許敗,否則山上族人那里出了問題,我們連根基都沒了。”
“太冒險了吧。”
白手套皺著眉頭說道。
“咱們有萬余人,對方也有萬余人,甚至更多。”
乃良望著眼前三人,為他們分析道:“敵人是一個整體,我們呢?東拼西湊出來的隊伍,這種情況下,再不盡全力,能贏么?”
三人點頭,這一點還是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