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散修們的到來,天陣城顯得擁擠不堪。
這一天,天陣城中間那巨大的傘桿忽然間開始震動,發出如同石門開啟的吱呀的聲音。
傘桿上出現一個個的豎直的裂紋,原來傘桿的外面是六十四塊的靈鐵拼接而成,這些靈鐵就像傘架一樣開始慢慢張開。等到傘架完全撐開,剛好把天陣城包在其中。
另有八根靈鐵不斷伸長,又伸出萬丈之遠。
葉修雖然身處煉器坊,但是他的神識也看到了天陣城的變化。天陣城宛若一個內城,一個外城,只是內城的青色光幕比外城濃了許多。
伴隨著傘桿的撐開,天陣城內靈氣也濃郁了許多,天空上的威壓較之以前也重了幾分,整個天陣城顯得壓抑了許多。
“散修之戰三日之后開啟,交納一千靈石,得傳送令牌一枚,諸位莫要誤了時辰。”楊杰的聲音傳遍整個天陣城。
萬鐵鈞拿出一枚令牌給葉修道:“只要滴血進去,三日之后,只要你在天陣城中,就會被傳送到城外進行亂斗。這令牌跟進入煉氣冢的令牌有幾分相似,只是不如進入煉氣冢的令牌那樣可以將人傳送進空間裂縫。除此之外,如果你放棄比斗,只要捏碎令牌就可以出現在內城。而且,一旦散修的人數變少,這令牌還會告知其他人你所在的方位,讓你無處藏身,只能參加到亂斗中。”
葉修頗有興趣的接過令牌,神識探查之后,也懂了一些這令牌的功效,而后滴入一滴血珠,等待三日之后的到來。
三天后,一道道流光從內城飛至外城,若是從天陣城上空看去,不過幾息,足有數萬的修士從內城飛往外城。
葉修本來正在煉制火符,心有所感間,只覺身上彌漫著一股奇異之力,等到他再睜開眼,已經在一座山腰之上。他的神識出體,竟然發現了數十人在這山峰之上,其中有四個竟然離自己不過百丈。
在葉修探查到這些人的時候,這些人也發現了他,更有三個修士朝他而來。
葉修內心冷笑,他的修為已經到了煉氣十二層,而這幾個奔他而來的都是煉氣巔峰。
兩柄飛劍和一道冰箭從樹后飛出,三個人影緊隨其后。
眼看飛劍和冰箭就要碰到葉修,一個數十丈大小的龜甲虛影將他護住。飛劍碰到龜影后被反震回去,冰箭也直接破裂開來。
“一起出手,殺了他平分儲物袋。”當先一個修士抓住飛劍后,再次甩出一道劍光。
另外兩名修士對看一眼,三人成犄角之勢,不停的對葉修發起攻勢,然后所有的攻擊落在葉修的龜甲虛影上,如同泥牛入海,只激起一點浪花。
三個修士就這么攻擊了葉修一盞茶,葉修的龜甲虛影卻牢不可破,而葉修更是在山腰間起了一張石桌,幾個石凳,燒起柴火,煮起野茶。
突然間,一個修士不再總計葉修,而是趁著另兩個人出手的時候,瞬間扔出兩根冰箭。
那兩個修士,其中一個一時不備,被冰刺刺入身體,而另一個似乎早知道那一人會出手,身上多出一片護甲,擋住了冰箭。
而那個祭出護甲的修士竟然沒有攻擊扔出冰箭的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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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祭起飛劍揮向被冰刺刺中的修士。
“既然受傷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已經受傷的修士眼中滿是掙扎之意,眼看其他兩個人都奔他而來,他怒吼道:“我記住你們兩個了。”他猛然捏碎令牌,一道白光閃過,地上哪里還有他的人影。
那剩下的兩個修士對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葉修,然后轉身離開。
葉修端起一杯野茶,搖了搖頭,本來還想看場好戲,結果人家都走了。
既然要看戲,那就要請人入戲。
葉修體內靈力翻涌,那龜甲虛影又大了許多,足足有千丈大小。
“嗷。”龜影發出一聲吼叫,顯得慵懶與愜意,更是吸引了不少的修士前來。
天陣城的城墻上,天陣老人皺眉看著葉修的龜甲虛影,問道:“這就是你說的那個人嗎?”
楊杰在身旁道:“是。爹爹可看出這陣法的玄妙?”
天陣老人沉吟道:“你說的對,這陣法就是七彩禁光陣和白玉蓮花陣,我以前也層推衍過這個陣法,只是后來發現需要耗費巨大的天材地寶后就放棄了。”
“不過他到底什么意思呢?不好好藏著,還故意這么囂張。”楊杰不解的說道。
天陣老人沒有回答,而是問道:“莫子非也參加到亂斗中了嗎?”
楊杰神情有些不喜,道:“我已經傳過爹爹的話了,讓他下一個十年再進入煉氣冢,可是他就是不聽,這么不聽話,就應該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