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谷的眾弟子,一個個義憤填膺,恨不得把葉修生吞活剝。
“水靈兒不行。”
一眾流云谷男修在聽到玉修真人的話后,頓時松了一口氣。
“可是我還有另外三個徒弟,你喜歡那個都可以。”玉修真人說道。
一句話,不僅是流云谷雅雀無聲,就是劍陽宗也靜了下來。
只有玄鏡看了看一眾劍陽宗的修士后搖了搖頭,他恨自己怎么沒個女弟子。
葉修也愣住了,他沒想到玉修真人竟然這么下的起本錢,竟然三個徒弟隨他挑。
他看了一眼三女,只見安靜茹偷瞄馬三,柳青和安靜茹都在偷看召辛,“要么心有所屬,要么身有所屬,不要。”
“臭小子,你說什么?”徐若雨頓時怒道,眼神中有些慌亂。
“走!”
玉修真人臉色羞紅,大袖一甩,再顧不上葉修,轉身御劍離開。
她本身厭惡男子,可是自己最親近的徒弟還有沒有道侶,竟然已是不潔之身,這真是丟了一個天大的人。
柳青三女臉色盡是沮喪,她們知道玉修真人這句“走”是說給她們聽的,她們也知道玉修真人是真怒了。
隨著三女的離開,流云谷的眾多修士也一個個神不守舍的離開了。
流云谷對外可是丟了大人,那些年輕一輩似乎都陳郁了許多。
“改日再戰。”召辛冷聲對著黃一陸說道,而他的眼睛一直在看著葉修,心中殺意涌現,“小子,你死一萬次都不夠的。”
一旦玉修真人知道徐若雨**于自己,他在玉修真人那里更是難得半分好處,說不得會讓玉修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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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叔侄生出更大的警惕之心,進而影響道召廖執準備從玉修真人手中奪取守山大陣的大計。
葉修也看到了召辛的殺機,他同樣以殺機回應。
想害水靈兒,這人必須要殺!
隨著召辛和流云谷的離開,劍陽宗的眾人似乎也覺得自己該離開了。
“天陣兄,改日再會。”玄鏡作揖道。
天陣老人面露苦澀,欲言又止,他真想玄鏡把葉修帶走。
“楊兄,我認輸了,那前三的獎賞,給這兩個散修兄弟吧。”黃一陸來到楊杰身邊說道。
楊杰有些木然的看了看天陣老人,他強擠出笑意,“如黃兄所言。”
劍陽宗的人也開始慢慢離開,內城外城頓時沒了那股熱鬧,一時間寂寥無比。
只要不少的散修臉上神彩飛揚,似乎有多了些談資。
“楊兄,獎賞呢?”葉修笑道。
楊杰看了看天陣老人,只見天陣老人眼中對葉修同樣是慢慢的恨意,“好,好,好。”
天陣老人連說三聲好,甩手離開。
前三名的獎賞是三大宗門給的,而且早已在楊杰手中,隨著天陣老人離開,楊杰也恨恨的盯著葉修,而后甩下三樣東西。
一件下品長槍,一個陣法,一枚玉簡。
“道兄,小弟有個不情之請。”長槍修士現在才發現,自己竟然稀里糊涂進了前三。
他很想要那個下品法器。
葉修拿了玉簡,而后道:“長槍和陣法都是你的。”
長槍修士滿是感激的看著葉修,有了那下品長槍和陣法,他在煉氣冢內又多了幾分把握。
一場三宗之戰就這么結束了,無論是葉修與水靈兒,還是鬼百焦的死、流云谷的丑事,哪一個都讓這一次三宗之戰頗有看頭,成了散修最愛談的幾件軼事。
葉修和烏龜修士的名字也在年輕一輩中成為了與黃一陸和召辛同等的存在。
土豆的煉丹房內,一個散修說的眉飛色舞,而隨著他說完,土豆就會給他一些靈石。
“你再多說點,這個葉修還有那個烏龜修士。”其實土豆只關心葉修,可是他又不能表現的太明顯,所以還捎帶著讓人講講烏龜修士。
他煉丹這些日子,不時的聽到有人說葉修和烏龜修士。
“講什么講,你聽了多少遍了。”屋角那看守土豆的筑基修士不耐的說道,這些天他可是聽了葉修和烏龜修士的故事一遍又一遍,他早就煩了,可是土豆卻樂的其中,每來一個人就要聽一遍,而且還白送丹藥,這讓他都有些眼紅。
“講!”土豆又拿出十瓶丹藥。
那散修本來有些畏懼屋角的筑基修士,可是看到那十瓶丹藥后,眼睛通紅,他慌忙接過丹藥,清了下嗓子接著道,“話說那葉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