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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月桂去醫院復診的時候,醫生告訴她,“有件事說來奇怪,但好像你的甲狀腺癥狀正在好轉。”
“不會吧?“靈月桂摸了摸脖子。
在三年前她患了甲狀腺怪病,體重飆升到一百三十斤。
而前日她在救娜娜的時候,那根毒針插到她的脖子上,這以毒攻毒,居然治好了她的甲狀腺怪病。
“那我不是很快就會瘦成了一道閃電?”
出了診室,幾個護士正在竊竊私語,“聽說要把葉白的名字,從醫院的名人錄上除名。”
“哎,豐功偉績一輩子,到死了抱著個女嬰自殺,真是什么都毀了。”
靈月桂聽著,走著,來到一間病房外,里頭傳來祝君富的哀嚎聲,“疼。腎疼。”
“你就得了吧,這里是胃好嗎?”醫生答。
“哎呀,那連胃也疼了,起碼要在躺上兩周,醫生,開證明吧。”
祝君富不想出院,畢竟他現在屬于帶病休假,政府和老板都會買單。
“不可能。明天就給我滾。”
“哎,醫生,通融通融,再讓他躺兩天。”
在祝君富的身旁還坐著一人,鮑余,他正在削蘋果,將蘋果切成片,插上牙簽,遞給祝君富。
靈月桂暗暗生疑,這兩人什么時候成了朋友?
男人與男人之間的友誼,果然深不可測。
靈月桂走進屋內,對祝君富嚷道,“你一個有手有腳的人,霸占醫院床位干嘛,趕緊的,留給有需要的人。”
“我是在幫警察查案呢。”
“查案?”
“對,他在幫我查案。”鮑余解釋。
他剛剛接到了一個奇怪的電話,“打電話的說是女嬰的父親,他們想要把孩子帶回家。”
“那不是挺好的嘛,也算是有了著落。”
“但最奇怪的是,孩子的父親說,他們當初是將女嬰放在福利院門口的,可女嬰是怎么來到醫院的?這福利院距離醫院至少有一兩公里,而且最后居然會在葉白的手中。”
“不會吧?”
靈月桂有了興致,坐下來,開動她的偵查頭腦,“會不會是葉白去福利院接走女嬰的?”
“不可能,這葉白根本就沒有離開病房。”
“難道還有第三個人?”
“我也是想不明白啊。”
鮑余瞧著祝君富,雖然和祝君富才接觸不久,可他覺得這人古古怪怪的。
一種男人對男人特有的直覺告訴鮑余,祝君富對于查案有一種天生的本領。
“兩周。”祝君富開口。
“什么兩周?”
“幫我打個證明,請病假兩周。”
“嘿!你居然敢和警察談條件。十天。”
“不干!兩周就是兩周。”
“那算了。”鮑余正欲起身。
“葉白墜樓的時候,他的姿勢很奇怪。”祝君富嚼著蘋果,幽幽說道。
“什么?”
“他墜落在地面的姿勢很奇怪,正常人墜樓,由于有一個向前傾的力量,一般是前身著地,而他是后身著地。”
“繼續說下去……”
“兩周。”祝君富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媽的。”
鮑余起身,掏出警官證,對醫生說道,“祝君富這個床位警局借用兩周。”
接著撇了祝君富一眼,“行了吧?”
“行啦!來吧。”祝君富吃完蘋果,拍了拍手。
“那現在要怎么查?”
“你去找個氣墊,我要跳樓。”
“跳樓?!”鮑余和靈月桂,異口同聲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