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月桂在這里下車,接祝君富下班回城里。
張孝海在這里下車,從城里轉車去鄉郊。
他們一同朝前走。
張孝海手里提著那包裝著藥的袋子。
里頭還有幾個鬧鐘。
他問靈月桂:“你男朋友會來接你嗎?”
“嗯。老師一會兒看到他,幫我把把關。”
“真好,他是做什么的呢?”
“他呀,可厲害了,原來是什么美國馬歇爾行動組成員。”
“保護證人行動組?”張孝海一愣。
“老師聽說過啊。”
“有看過一些資料。那他現在在國內做什么呢?”
“現在是一個協警,不過最近在面試,應該很快就能轉正式警察了。”
“做警察好,有前途。”
兩人正聊著,祝君富出現在出站口。
靈月桂熱情地介紹一番:“這是我的老師,張老師。”
又拉著祝君富的胳膊說:“張老師,這是我男朋友祝君富。”
祝君富和張孝海握了握手。
而后,靈月桂提議說一起吃飯,張孝海推辭了。
靈月桂留了電話后,與張孝海就此分別。
告別在這個中轉地鐵站。
告別在這個滿是過客的人海之中。
……
三日后,搜尋工作有了重大發現,鎖定了一個名叫陳良的男子。
他是外地人,三十五歲,是一個電工。
而通過幾個熟人,比對客車內的監控視頻,他們紛紛說這個投炸彈的應該就是陳良。
雖然是戴了口罩和帽子,不過他的衣服還有帽子,他們都認得出來。
“應該是,錯不了!”其中一個指認人,肯定地說。
就在警方準備展開逮捕計劃的時候,突然收到一條驚人的消息——
在山中,一處較為偏僻的水庫中,水面上發現一具男子尸體。
尸體疑似為陳良。
祝君富和鮑余,匆匆趕往案發現場。
法醫正在對尸體進行檢驗,“男性,身高170,年齡應該在三十歲到三十五歲之間。死亡時間,推斷是在一日前。”
從男子的口袋里,找出一部手機,一個牛皮錢包。
錢包里的身份證顯示姓名——“陳良”。
死者正是陳良。
法醫對死者的口鼻處進行檢驗,又抽取了胸腔的積水,他判斷說:“死因應該是溺水身亡。”
“等等!”
法醫看著試管中漂浮的一些很細微的白色粉末,“很有可能陳良在死前,吞下了某種藥物,具體的,需要剖尸檢驗后才知道。”
接著,法醫檢查了陳良的身體各個部位,并未找到有搏斗留下的傷痕。
幾個同事正在附近搜集鞋印,或者是煙頭之類的物品。
不過由于昨夜到今晨,下過持續的大雨,所以在勘測現場,關于腳印或是其他線索上均無所獲。
接著,從其他部門同事那里,傳來了另一條消息——
陳良居住的屋子,在昨夜發生了大火。
“今天是怎么搞的,要么就是沒消息,要么就是一起上,信息量太大了。”鮑余說。
“有消息,就是我們離破案更近了一步。走吧!”
祝君富發動車引擎,和鮑余一同驅車前往陳良的住處。
房子是在山上的村屋中。
上山的時候,他們還碰到了張孝海。
祝君富停了車,搖下車窗,還和他禮貌地打了一個招呼。
“張老師。”
可能這么稱呼比較妥當,祝君富:“你也住在這里?”
“哦。”
張孝海顯然是愣了一下,而后說:“我住在山上,最高的地方。”
他指了指,在山頂有一個獨立的小屋。
隨后,他又說他打算下山去買些東西,如果有空,要不要去他家喝茶。
“不用了,謝謝,我們去查一個案子,聽說昨天這里有一家人家失火了。
“好像是,我下山時有聽到一些村民議論。”
簡單地聊了二三分鐘,祝君富與張孝海告別后,繼續開車前往陳良的住處。
到達現場后,發現這棟房子已經一片狼藉。
根據現場勘查,初步認定,這是一起爆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