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人,面色一凌,右腳一踏,震起插在沙土中的刀鞘。
骨節分明,白皙修長的手指,在刀鞘躍至胸前位置“鏘”的一聲,抽出刀身。
輕言吐出“斬刀術”三字后,便向身前停滯的長槍劈落之下。
呼呼風吼聲下,一道好似從天而降的巨大刀氣,帶著割開風云狂沙洶涌之勢,從錦衣男子身后襲來,其上勁氣在接觸長槍剎那,當場將寧山洪的長槍撞的四分五裂。
更是把腳下沙土,砍出一道長達十三米長的深溝刀渠。
接著,錦衣男子握著單刀,瀟灑轉身,重新將刀插入身前刀鞘之中。
直到四濺漫天的沙土歸于平靜,錦衣青年,還是出現那般模樣,雙手拄著刀鞘是,站在原地,任由風沙吹起衣襟以及身后烏黑狂舞的長發。
“五息內,不要讓我感應到你們氣息的存在,不然你們的下場只有一個,提前結束狩獵之行。”森然聲音剛落,心臟狂跳,對視一眼的融山和寧山洪,二話不說,一前一后分別以最快的速度離開。
不到五息時間,屬于兩人的氣息,便消失在錦衣男子的感應之中。
直到這一刻,男子才直直的抬起頭,摘掉頭頂上的茅草斗笠。
那清秀中透著壞笑的俊臉,不是孟陽還能是誰。
“融山兄弟,對不住了。”
望著融山離開的方向,孟陽抱拳一拜,隨即將視線落在腳下斷裂成渣的長槍身上。
其實他的本意,只是想嚇唬兩人,讓兩人知難而退,哪知寧山洪非要試探孟陽。
既然如此,孟陽也只好用最直接,也是最暴力最有效的辦法,來解決此事。
妖異藍花雖然珍貴,但算不上極品,兩人幾乎連想都沒想便放棄離開。
融山到是不介意,就算沒有孟陽,以他的性格,輸在寧山洪手下,也不會討要妖異藍花。
雖然與寧山洪戰斗之前損耗了許多靈力,不然那一戰不見得他會輸。
而寧山洪損失有些大,耽誤時間,白白戰斗一場不說。
眼看到手的弟子貢獻度要拱手讓人,還被砍碎武器,想起來,就一陣憋屈。
不過此人性格如他所說,倒也豁達,除了暗嘆可惜外,到也沒怪罪孟陽。
連奔數千米,這才回頭望向孟陽所在的方向,苦笑感嘆道:“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也怪自己運氣不好,居然碰到老弟子,不過此事我寧山洪記下了,遲早有一天,要與你堂堂正正戰上一場。”
話音一落,寧山洪,原地愣了幾秒,似乎在將孟陽身影記在心中。
少頃后,他爽快的大笑一聲,隨即身如獵豹,鉆進不遠處的茂密樹林中。
若他的話被孟陽聽到,恐怕能笑的岔出一口血來。
不過孟陽也明白,他只不過是撿了個漏罷了,真要與達到三花聚頂境,并且是全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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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的兩人拼靈力消耗,不見得拼的過,他的強大,暫時強大在武技上。
只有在極短的時間內,結束戰斗,才能保持住目前優勢。
這也是為何孟陽要在狩獵結束前,想要突破凝骨的原因。
因為一旦突破凝骨,他的身體吐納煉化天地靈力,周而復始,久經不衰。
“八分弟子貢獻度,可以兌換八百顆靈石,也是八萬財富,也難怪內圈都是獨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