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薔加重語氣道:“賣雙倍價錢還能白住三四年啊!這種好事不搶著做一定是傻瓜!
我雖然住黃瀚家,但是我媽媽也琢磨著在上海買一套商品房呢!建議你們都別矯情,早早地把房子買上。”
“是啊!用不著客氣,差多少錢打電話告訴我后,直接寫借條拿上身份證去離得最近的“事竟成飯店”,我能夠保證你們立刻拿得到錢。”
這個黃瀚沒吹牛,同學們讀大學的地方最起碼是地級市,即便沒有“事竟成飯店”也肯定有“風牌專賣店”,借款萬兒八千而已,不算個事兒。
同學們跟著黃瀚確實學到了很多,有些經濟頭腦,聽黃瀚這么肯定地說出買下房子三四年能夠翻倍,都熱了心。
都表態一開學就在學校周圍打聽有沒有房子賣。
一個星期后,上海郊區的一個軍營里,一千多來自復旦大學的新生在進行隊列操練。
“立正,向右看齊,向前看,齊步走,立定……”周而復始。
這種枯燥乏味的訓練已經進行了三天,至少有一半同學深惡痛絕。
然教官一個個都鐵著臉,誰都請不了假,吃不消也得硬抗,暈倒了有隨時候命的醫務兵抬走急救。
黃瀚體格強壯,無所謂這種訓練,當做一次修行即可。
陸瑤長期堅持體育鍛煉,能夠從容應對。
但是有太多同學覺得苦不堪言,在背后發牢騷吐槽教練故意整人的不在少數。
黃瀚眼光老辣,看出了端倪,感覺到這些教官很不友好,他不但自己注意,還提醒陸瑤不許耍小性子。
就這樣過了兩個星期,軍訓期比較長是一個多月,還早著呢,絕大多數同學都認命了。
訓練間隙,同學們都席地而坐,就在這時一位教官跑步來到黃瀚身邊,道:
“黃瀚同學,上級領導有任務,你準備一下,待會兒有車來接你!”
黃瀚立刻起立站得筆直,大聲道:“報告教官,我要不折不扣和同學們一起完成軍訓任務,哪兒都不去!”
教官是軍官,應該是個見習排長,沒什么花花腸子,一下子愣住了。
黃瀚不知道是什么事兒,但是他的心眼多著呢,不管什么事,如果被誰一喊就走,同學們肯定會羨慕嫉妒恨。
說實話,軍訓太辛苦、太乏味,所有的同學都希望能夠休息,哪怕歇一天也好。
現在教官當著這么多同學說有任務,有車來接自己離開,肯定是好事。
黃瀚第一個猜的有可能是沈建華找自己,第二個猜的是杜佳曉得軍訓太辛苦,說不定她找人幫忙,讓自己歇一段時間。
黃道舟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他肯定希望黃瀚通過軍訓更好的鍛煉自己。
秦昆侖雖然有部隊里的關系,但是他人在南京,不可能主動來多事。
黃馨更加不可能,她壓根兒就沒覺著軍訓有多苦,應該還會認為這是個錘煉身心的大好機會。
樹立形象很重要,臨陣脫逃會被鄙視,所以黃瀚大聲表態拒絕離開。
“你,你,你這是什么意思?”教官愣了片刻才冒出一句。
“我要和我的同學們一起完成軍訓,不可以做逃兵!”
“這不是逃兵,是上級另外布置了任務。”
“是什么任務啊?”
“我哪里知道。”
“那不行,我不能就這么不明不白地離開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