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會幫助那些有過善舉的人,盡量讓好人能得到好報!
不,我會幫助那些我虧欠過的人,讓自己能良心安寧的活!
不,我會幫助那些自強不息的人,未來可以相互守望相助!
我只是個表面好人,并不是圣母再世——幫助有困難的人確實是種傳統美德,但永遠別忘了農夫和蛇的故事。
……
他確實會幫助人,但絕非圣母,哪怕真幫也會選人,也會有付出底線,不然他去人道主義救援會工作好了,去非洲當義工好了,還拍什么電視劇,爭什么一番,圖什么黃金時代的霸業!
所以,他從本心里就完全不想幫助近藤愛理這種“物質女”,感覺這種人和“蛇”也差不了多少。這種人,你別指望她有什么節操,你幫完她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乃至無數次,最后發生升米恩斗米仇的慘事也不是不可能……
或者也可以說,他不甘心被這樣的人利用,感覺智商和人格很受侮辱,也不想把“幫助”這種善行變成一場骯臟的交易——他是可以從這種幫助中獲得好處,現在同意幫助近藤愛理,他敢保證,哪怕條件是睡她,這女人連猶豫都不會有,馬上就能跟他回公寓。
他不想這樣,因為他就是不喜歡近藤愛理這種人,這種人和他的理念、三觀不合,也不想做這種交易,他有喜歡的人,有明確的戀愛結婚目標,哪怕現在不可能做到了,選個替代品也不會選這種貨色。
這種女人只可同富貴,不可共患難,絕非良配,就算再漂亮也不如一張草紙有價值——至少在他眼里是這樣的,哪怕被某拳指責是一種精神變態,他也要這樣。
做人要有自己的思想,而有思想有時就是能堅持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哪怕在有些人眼里很可笑。
他不想再糾纏下去了,目光瞬間冷漠了下來,慢慢把她的手指從手臂上用力掰開,哪怕有可能引來麻煩也顧不得了,沉聲道:“你缺人依靠就去找別人,別找我,事情也不用說,無論什么事我都不會幫你,你困難不是別人必須幫助你的理由。”
近藤愛理聽著這絕情的話,真的呆愣住了,真的確定眼前這個男人完全變了,除了臉以外,和以前沒有半點相似的地方,但她呆愣了幾秒,發現千原凜人已經轉頭離開了,連忙又追了上去,也不敢像以前那樣先讓他先答應了再說了,趕緊哭著說道:“凜人,你別這樣,我現在除了你真的沒人能依靠了……石井他停了我的戲,明明不是我的錯的,我已經盡力在演了,但他就是停了我的戲,當時導演和編劇都在為我說話,說已經這樣了,不如堅持下去,別前功盡棄,但他堅持要改,和導演大吵了一架,而且還第一個就把我的戲停掉了,也不肯再給我安排新戲,我……我這兩年多的努力怎么辦?我人生中最好的兩年啊!”
“而且他還變了,現在脾氣好壞,你看……”她拉開了領口,露出了青腫淤痕的一角,哭泣著說道:“他現在還打我,晚上經常瘋了一樣折磨我,他那個人本來就非常自私,現在又成了這樣,我怎么辦?本來我能當電臺主播的,是他讓我去演戲的,說一定可以紅,現在又怪我,我只能來找你了!”
她哭著說話,心情又急,有點語無倫次了,理由都沒說順,“你幫幫我吧,就算只看在以前的情份上也好啊!你的片子火了,你又是主創,你幫我量身打造一部短劇,要能出彩的那種,讓大家看看我還是能演戲的,之前真不怪我!現在我都找不到劇組要我了,我的演藝事業快毀了,你就幫幫我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