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原凜人不想往歌壇發展,那不在他的計劃內,也不想幫那些忙,好歌有也要自己用,但不好意思一口氣拒絕這么大一票人,很干脆的“傷勢惡化”,同時得了“精神衰弱”以及“偏頭痛”,還有了輕微“抑郁癥”,暫時無法創作,直接閉門謝客,徹底進入了休養生活,但這仍然止不住定制歌曲的邀請送往他的病房。
白馬寧子很好奇的翻看著發來的邀請,柔柔笑道:“千原君,沒想到你這么會賺錢,十分鐘就可以賺幾百萬円。”
她真的有點驚到了,感覺這比搶銀行來錢還快。
她親眼看見千原凜人十分鐘就寫好了《不要認輸》,而希望定制歌曲的經紀公司、事務所,一首歌在付他版稅的同時,還愿意給指名創作費一百萬円到三百萬円不等,這賺錢的速度,現在有人說千原凜人是只下金蛋的母雞,她都愿意贊同。
千原凜人看著棋盤,隨口道:“再能賺也沒你們家有錢。”
他們現在的關系處在知己狀態,除了極度**的事,幾乎什么都聊,而白馬家和山神愛子形容的差不多,是京都府的大地主,光管理的十幾塊大大小小的墓地,每年就能帶來豐厚的收益,更別提寺廟本身經營帶來的收入了——喪葬禮比一般人想象中要賺錢十倍,和尚們要多少就是多少,極少有人還價。
白馬寧子笑瞇瞇丟掉了手頭邀請信,目光又放回到了棋盤上,等千原凜人落子后,她歪著頭開始思考。
她這個人嫻雅得很,不顯山不露水,十分低調,但從三歲起就開始接受傳統家庭式教育,能彈琵琶、三弦琴,寫得一手好字,會下棋,最愛繪畫。此外,烹茶抹茶插花都有較高水準,踢毽子更是一把好手,自稱小時候穿著和服木屐也能一口氣踢三百個,甚至還一直在學習唐手,只是除了練習外,沒和人打過架。
她會的東西其實很多,這會兒就在陪千原凜人下棋消遣,免得他整天掂記著工作想搞事,隨手就應了一子,反正她也下不過千原凜人,真只是在消遣,但千原凜人斜倚在床頭,又進入了長考狀態——他非常擅長圍棋,他就喜歡這種大局觀強,走一步想十步的游戲,不然白馬寧子也不可能騙得他開始下棋。
當然,不下棋也實在無事可干,現在不能叫人到病房里來商討工作了。
他心中不憂不喜,純粹在計算怎么吞掉白馬寧子的大龍,白馬寧子對自己的大龍死不死不關心,她這人勝負心不強,等待著四處看了看,最后目光落到了千原凜人的臉上——眉頭緊鎖,表情嚴肅,看起來有些不怒自威,是個和她父親完全不同的男子,但相處了這么久了,她能感覺到千原凜人的吸引力。
這人身上有一種奇怪的魅力,自信、坦然、真誠卻又心細如發,很重視別人的感受。有擔當有責任感,行事正派,哪怕明顯野心勃勃也能說是個正人君子,同時言語得當但又不缺乏幽默感,要是能和他生活在一起,一定很安心很舒服,再能有兩個孩子,就是標準嚴父慈母的的格局,幸福想來不難。
就是當他的妻子,需要有一定的家庭智慧,能讓他按時回家,別死在辦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