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沒有她的戲,留在劇組被大師姐指導,沒去村上家,只能問千原凜人了。
千原凜人隨口道:“還可以,怎么了?”
“啊,只是還可以嗎?”
“那就算不錯好了,至少把很瞧不起父親的那種態度傳遞出來了。”千原凜人解釋了一句,有些奇怪地抬頭問道:“她讓你來問的?”
今天白天他揪著安東光枝說了一天的戲,想讓她回憶起青春叛逆期時對父親的態度,現在懷疑嚇到這小文員了,但近衛瞳搖了搖頭:“不是啊,師父,是白木桑讓我有機會問問你的。”
“白木?”千原凜人下意識四處看了看,更奇怪了,“他問這個干什么?”
近衛瞳面色馬上神秘起來,伸著張大臉就往千原凜人耳邊湊,活像要給他推銷步兵碟。千原凜人也沒客氣,伸手就給了她腦門一巴掌:“這里就咱們倆,有事直接說。”
近衛瞳揉著腦門很不滿,委屈道:“直接說味道就差了啊,師父!你這人真是一點情調都沒有,連八卦都不會聊!”
千原凜人伸手又想給這皮實的二弟子來一下,近衛瞳怕了,連忙退了一步,叫道:“好了好了,我說還不行嘛!”接著她眼中冒出了興奮的光芒,壓低了嗓門小聲道:“師父,說了你可能不信,白木桑和安東小姐八成有一腿。”
千原凜人小吃了一驚,回憶了一下安東光枝的樣子,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文員,長相清秀,二十二三歲,感覺沒什么特別的,要不是這次拍獨立電影缺人,他都不知道自己還有這手下。
他下意識道:“別說胡話,那怎么可能!”
他實在難以相信,有時候他有事找白木桂馬都要派人找半天,那家伙動不動就隱身了,這樣的人怎么談戀愛——那家伙去相親,結果女方去了后轉了一圈沒找到他,沒相就黃了,那安東光枝應該記不住有他這個人才合理。
近衛瞳受到了置疑,很不服,她可是八卦之王,對周圍所有人的動向一清二楚,馬上用力保證道:“是真的,師父,他們就是搞到一起去了,八成在私下交往,我親眼看到過!”
“你看到過?”
“對,當時我路過,看到安東小姐在和自動販賣機說話,很奇怪,仔細看了看才發現白木桑也在那里,還和安東小姐拉著小手。”近衛瞳咬著牙說道:“他們之間一定有奸情!”
“原來是這樣啊……”千原凜人還是難以置信,但近衛瞳基本不說謊的,又言辭肯定,他也有點動搖了,半晌后啞然失笑:“沒想到白木這小子還有這一手,不錯,我還以為他要打一輩子光棍呢!”
頓了頓,他又關切地問道:“我和安東小姐不熟,她品性如何?”
近衛瞳撓了撓頭,不好意思道:“我不知道,我和她也不熟啊!我是到地下室才知道電視臺還有她這個人的,都沒怎么說過話。”
“那利用空閑時間去打聽一下,偷偷的。”
這種任務對近衛瞳沒難度,反正比表演簡單,而且也合她的興趣,馬上興奮應道:“是,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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