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袁笛先作出了反應。
丁云點點頭,“對。另外,此事紛繁復雜,還有第三個人在參與其中。”
“第三個人?”任我意看著丁云,“是男是女?”
丁云肯定地道,“男。”
任我意面色一變,“他控制了任秋?”
任伙,便是他的兒子。
丁云搖搖頭,“不是。我現在能肯定,任秋不算是被綁架。而這個男人,在這件事中起著關鍵作用,可是他并不在任秋的身邊。”
任我意的面色變得更為難看,“那,這還真是怪了。”
丁云道,“各位,現在都不用有太多的擔憂。這事兒,算是因孩子而起,卻并不會因孩子結束。先吃飯吧。等我推演完畢,我會聯系你們。”
說著,他先動了筷子。
吃兩口,丁云又轉向任我意,“對了,任總。你身上有特殊的地方。”
他這句話一出口,任我意和袁笛的目光馬上轉了出來。
任我意的眉頭緊鎖,“什么意思?”
丁云道,“你的肝上有病。孩子的事,是大事,但是你自己的事,也是大事。我建議,你馬上去醫院檢查一下。生活上的事兒,都能過去,一時有憋屈,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身體得了病,可是影響一輩子的長短。”
任我意明顯在體會著丁云話中的意思,過了十幾秒才道,“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去醫院。”
袁笛馬上臉一沉,“老任,孩子還沒有著落呢,你怎么能……”
不過可快,她的臉又變成了可憐兮兮的模樣,“你可別也病了,到時候這個家可怎么辦啊……”
丁云看了她一眼,突然笑了,“袁總也不用如此擔憂。你是能掌控一切的人。”
說完,他也不等袁笛的反應,自己吃自己的。
飯桌上一時陷入沉默,直到吃完,丁云站起身,對嚴敬道,“嚴總,我還要回去推演一下,要不我們先走吧。”
嚴敬覺得丁云今天并不像給自己說事時那么爽快,擔心丁云是發現了什么不想說,便向任我意袁笛辭行,帶著車把丁云送回到了宿舍。
臨辭別,嚴敬忍不住問了一句,“丁老板,我怎么感覺你今天說的,都是話中有話?”
丁云笑了笑,“嚴總,對你,我就拋個底吧。這事兒是怎么回事,我已經基本知道了。與你想象中,可能差別甚大。我建議,你也不要再過多去關注和插手這件事了。我會再聯系他們兩個,告訴他們點兒什么。不過,具體時間地點,說什么,你不要問,也不要向任何人透露。”
嚴敬聽完,想了想,點點頭,上車走了。
丁云看他離去,拿出手機,給任我意發了個消息,和一個地圖定位。
如果可能,速到這個地方來。注意,一個人來,而且不要讓任何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