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在家里這么生氣,我怕你有意外。”趙宗輝還在笑。
“現在你看到了,我好好的,請你走吧。”我不再看他。
“你真愿意去嫁給那個太監?”趙宗輝的聲音突然響了不少。
“什么太監?”我連忙轉頭看他,并示意他輕一點。
“同性戀難道不是跟太監一樣,反正不碰女人。”趙宗輝說的話真該被廣大同志揍一下。
“管你什么事。你不走,我走。”我準備拿包了,為什么我只是想吃一盤糖醋魚,這么難?
趙宗輝一把拉住我的手,我一下子跳起來,甩開他的手。我這個反映讓他也是一愣,我眼底的怒火和恐懼,一度讓他有點驚訝和意外。我隨即恢復自如,坐了回去。“你到底想干什么?”
趙宗輝愣了一會,馬上說:“不要嫁去陸家,做我的情人。”
用驚訝描繪都太輕描淡寫我此刻的心情,我應該用驚悚來表達我現在的感受。我找不到什么話來反駁,因為他的話簡直連反駁都抬舉了他。他不管我的反應,繼續說:“有什么不好嗎?你愛錢,我有錢。陸家有錢,我趙宗輝雖然比不過,但是我起碼讓你花的痛快。總比你守活寡好。哦,你可能不愿意做情人。但是沒辦法,我們畢竟有親戚這層的關系在,我娶你,我怕姑姑我父母都不同意。所以,你可以當我的情人。我不管以后娶了誰,你都是我心里第一位的。”
“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問。他說的情人字眼,讓我整個人都微微顫抖了起來。那個黑夜,那些他加注給我的折磨,那些羞恥的讓我至今無法釋然的行為,我的內心在叫囂著,想一個巴掌打過去,但是我的理智告訴我,所有的痛苦都不能被人知曉。所有的在意都不能被人知曉。那會成為他們的籌碼。
果然,趙宗輝說:“我一直很喜歡你,你知道的。你13歲我就喜歡你了。”
“滾!”我站起來,指著這個惡心的嘴臉。
我以為趙宗輝會氣急敗壞離開,沒想到他恬不知恥繼續若無其事地看著我。示意我坐下,悠悠地說:“當總監了,還這么藏不住脾氣。我看你做的那些事不是挺藏得住的嗎?”說完,他略顯得意地看著我,看我不得不坐下來,滿意地笑了笑。
“你想說什么?”我努力平復情緒,跟一只咬人的狗,我的激動只會讓他更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