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李二舒了口氣,說道:“稟大人,這瘟疫防治之法,乃是由錄事參軍董城董大人家的女婿,州衙司倉參軍事祝修遠弄出來的。”
“什么,你是說祝修遠?”鄱陽王驚詫道。
楊廷玉一愣,掉頭盯一眼鄱陽王,奇怪問道:“王爺認識此人?”
李二也覺詫異,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鄱陽王。
不過鄱陽王的威名實在太盛了,加之剛才又受了驚嚇,因此李二不敢多看。
瞄了一眼之后,腦袋就立即低下去。
鄱陽王呵呵笑道:“大人,記得我們出發前往江州之際,大人曾問過本王,在那江州地界,是否留有家眷和相識之人。”
楊廷玉:“本官的確問過。”
鄱陽王:“當時本王曾說,有一個跟了本王幾十年的管家,還有一個剛認識的小家伙。那個小家伙,就是祝修遠此人。”
楊廷玉恍然:“哦,原來如此,想必祝修遠此人一定有不同之處吧,不然王爺也不會對此人青眼有加。”
鄱陽王:“大人,若說那什么瘟疫防治之法,是由祝修遠此子弄出來的話,本王對此事相信了十分!”
楊廷玉兩眼一閃,“不止是青眼有加啊,看來王爺對此人很是推崇!”
鄱陽王笑了一笑,又對那李二說道:“你且接著往下說下去吧,那瘟疫防治之法如何?”
李二瞬間來了精神,搖頭晃腦,仿佛私塾里的學生誦讀經書般,“瘟疫防治之法,第一點,要喝熱水……”
李二開始滔滔不絕,好似唱歌,又好似誦讀經書。總之,他“背誦”得十分純熟流暢,一點也不滯澀,顯是是練過許久的。
而作為聽眾的楊廷玉和鄱陽王,大眼瞪小眼,一邊奇怪李二“背誦”之流暢,一邊詫異這瘟疫防治之法的內容。
其中只有個“隔離之法”他們能夠聽懂,其余的就好像聽天書似的,聽得一臉懵逼。
良久之后,李二“背誦”完畢。
李二“背誦”完畢后,就抬頭盯了兩位大人一眼,好似在說,兩位大人還有什么要問的,就趕緊問,等問完了就立即放我們回去……
但是,楊廷玉和鄱陽王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李二的面目表情。
他倆又對視一眼,眼神交流一番。
最后是楊廷玉再次發問:“你們就是依靠這套瘟疫防治之法,才能在瘟疫爆發之時,讓二十多萬人幸免于難,并以此擠出時間,讓張神醫配置出那瘟疫解藥的?”
李二暗中微嘆口氣,只得無奈回答道:“大人所言不差,不過瘟疫爆發之時,在城中的傳染速度也很快,當時我們心中都是一片死灰……”
“后來祝參軍弄出瘟疫防治之法,董誠董大人和王府管家糾集所有人力物力,徹底實施瘟疫防治之法。”
“瘟疫防治之法果真有用,短短數日,城中感染瘟疫的人數就從幾萬降到了幾千,甚至于幾百。直至張神醫配置出瘟疫的解藥。”
“此藥雖然只能夠治愈剛剛感染瘟疫的病人,但是有了此藥,城中就再也沒有一人感染瘟疫了。因為一旦感染的話,就立即喝藥治療……”
楊廷玉點了點頭,忽一眼看著李二那身干凈的衣服,笑道:“不錯,看來你們徹底實施了那套瘟疫防治之法,瞧你們的衣服,竟如此干凈……嗯,似乎還有一絲藥味兒。”
李二立即興奮的說:“稟大人,這瘟疫防治之法在剛開始實施的時候,很多人都不遵守,以至于感染瘟疫的人數始終降不下來。后來,王府的家將們擔當‘監軍’,但凡發現不遵守瘟疫防治之法的,“監軍”捉到了的話,就地斬首,殺雞儆猴,至此之后,這瘟疫防治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