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高又大,比他們白天乘坐的官船都大了好幾倍!
加之花船上燈籠搖曳,綢帶帷幔迎風起舞,雕梁畫棟,果然十分漂亮好看!
“夫君,大船,好看的大船,我們上去玩玩吧?”
董淑貞拉著祝修遠的衣袖,看著那花船就走不動道了,像根定海神針似的杵在那,連帶被她拉著的祝修遠也動彈不得。
祝修遠和董漱玉聞言臉色再次一黑,這個問題,終究無法回避啊!
祝修遠無奈,只得看向董漱玉,連使眼色,好似再說:“漱玉,這可是你的妹妹,你來教她吧!”
董漱玉也很難為情,她也給祝修遠使眼色,好似在說:“修遠,現在你已經是貞兒的丈夫了,正所謂出嫁從夫,還是你來給貞兒解釋吧。”
祝修遠接收到了董漱玉傳遞過來的眼色,又見董漱玉面帶羞澀之意,祝修遠恍然,心說董漱玉到底是女兒家,如何開得了口。
哎!
罷了,還是自己來吧。
祝修遠無奈看向董淑貞,只見她面帶祈求的看著他,大眼撲閃,很是楚楚可憐。
如果是別的地方,祝修遠沒準就同意了,帶她一起進去逛一逛。
可是……帶著自己的娘子去逛腰子這……這種事兒祝修遠還干不出來。
祝修遠吸了口氣,湊到董淑貞耳邊,輕聲道:“娘子,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么?”
“什么地方?”董淑貞嬌憨憨的問。
祝修遠咳嗽了一聲,接著說:“那里面可都是些狐貍精、花魁、粉頭之類的,你不怕為夫進去了出不來嗎?”
“啊!”
董淑貞大驚失色,滿臉驚恐的望著祝修遠,然后又瞪大了眼睛看向那艘花船。
此時,正好有一位打扮妖艷的女子來到花船外面,浪蕩的對外招手道:“公子、大爺,上來玩啊……”
“走,夫君我們走!”
董淑貞低著頭,拉著祝修遠的手就往花船的反方向跑……
……
翌日。
祝修遠一大早就起了床。
他已經事先打聽清楚了,陳國的皇帝不喜歡那么早上早朝,所以早朝一般都處于荒廢的狀態……
由此也可以看出,陳國的皇帝的確是一個昏君!
所以,祝修遠料想皇帝早上應該有大把的時間,于是,他就起了個大早。
洗漱整理完畢,祝修遠在董漱玉、董淑貞等人的囑咐聲中出發了,只帶了言大山一人隨行。
祝修遠是坐著馬車趕去的,很快,他與言大山就來到承天門外。
承天門,是皇城南端的一道門,從這里進去,就算踏進了皇城。
皇城內,有紫禁城、內宮諸監諸局諸庫、社稷、太廟、金吾左衛、金吾右衛等。
前日,那宮中來的小太監前往江州對祝修遠宣讀陳皇口諭的時候,就曾給了他一塊腰牌,并言明到了承天門后,出示此腰牌,到時候自會有人帶他進去面圣。
祝修遠出示了那腰牌后,守門的金吾衛先是楞了一下,隨后吩咐祝修遠在此等候,他進去通報。
沒讓祝修遠等待多久,承天門內就走出來一個小太監,祝修遠仔細一看,竟然就是上次去江州傳達陳皇口諭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