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大山早就準備著,回以一個安心的眼神。
如此一來,祝修遠心中放松不少,裝作不見趙普之威。
笑道:“四皇子殿下,那上品門客之位,也請恕下官不能接受!”
趙普的臉色已經冷若寒霜,那絲自然的微笑,早就消失得一干二凈。
這時,那謀士再次跳出來,冷聲道:“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那可是四皇子殿下府中的門客啊!”
“多少人放著朝廷大員不做,爭著搶著,花錢使人情,用盡手段,都要進得四皇子府中,謀得一個門客之位,你卻……”
祝修遠哈哈一笑,道:“如此說來,四皇子府中的門客,的確非同尋常了?”
謀士自豪道:“那還用說,殿下增設上品門客之位,還在我這首席門客之上,已是莫大的榮耀,別人求而不得,你無故受之,還不趕緊跪下拜首,以謝殿下厚恩!”
“哈哈……”祝修遠再次大笑,“既如此,你不妨先跪下來求我,求我接受這上品門客之位。”
“你……”
謀士氣瘋了,挽了袖子,就準備上去教訓這無知小兒。
卻不想被趙普一手攔住。
趙普冷著臉面,盯著祝修遠。
森然道:“少年之人,恃才傲物,狂放不羈,不知天高地厚,在所難免。但凡事皆有度,似祝司馬這般肆無忌憚,目空一切,倒也少見……”
“不過,本皇子想得到的東西,還從來沒有失手過,祝司馬如此恃才傲物,竟不將本皇子府中的門客瞧在眼里,想必你定有大才!”
“那就且讓本皇子好生瞧一瞧吧,祝司馬究竟有何大才。”
“來人,拿下祝司馬,本皇子要帶他一起返回燕京!”
隨著趙普一聲令下,廳堂之外的樓道上,烏拉拉涌進十多個燕國兵卒。
皆身著鎧甲,體壯如牛,像座鐵塔般,給人以厚重的壓迫感。
燕國之兵卒,戰力稍低于梁國,但遠勝于陳國。
正常情況下,燕國兵卒能對陳國之兵形成碾壓之勢,算是橫掃。
所以,這些燕國來的兵卒,早已將陳國之人視如茅草。
拔了你的草,或者放火燒光你的草,關你何事?
看待螻蟻般。
他們對祝修遠和言大山就是這種看法。
以為他們無法反抗。
所以他們嗷嗷叫著,如老鷹捉小雞般,一起圍了上去。
“休傷恩公!”
言大山瞬間戰意昂揚。
他也不拔刀,連刀帶鞘,當熟銅棍使。
只見言大山動若脫兔,登時暴起,手抓刀鞘。
圍著祝修遠,快速游走,或腿踢,或刀鞘敲擊。
只眨眼間,就將十多個燕國兵卒撂翻在地。
他們紛紛痛苦慘叫,竟全部失去戰斗力。
這些燕國兵卒皮糙肉厚,身披鎧甲,尋常刀劍對他們難以造成傷害,故需“鈍擊”。
言大山跟著老乞丐,苦練一月有余,早已桌有成效。
他勢大力沉,一腳踢出,或者一刀鞘砸出,擁有開碑裂石之力。
燕國兵卒血肉之軀,如何能檔。
他們表面無傷,實則早已骨斷筋折,受了很重的內傷,動不了,也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