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余大導演是中文系畢業的,怎么樣?醞釀的差不多了吧?應該有詩了吧?”畢沙在后面又開始嘲諷了,這才多短的時間,余閑就算是才華橫溢,也不可能很快就能夠寫出古詩來。
“你有嗎?”余閑反過來說道。
畢沙倒是得意洋洋,別看他只是一個導演,但他也非常喜歡文學,平時也以文學青年自居,因為是著名導演,倒也發表過兩首詩歌,在他的粉絲圈里反響不錯。
“我當然有的。”畢沙看了一下畫,這像雪景,他還真的寫了一首關于雪景的詩歌,只是那是一首現代詩,等一會兒倒是能夠說出來。
余閑居然從口袋里拿出一疊面巾紙,遞給了身后的畢沙。
畢沙有點發懵,這是什么意思啊?“你跟我這東西干什么?”
指著那邊的出口,余閑好心的說道,“出門左拐就是廁所,憋長了對身體不好,好走不送。”
畢沙這才反應過來,將面巾紙狠狠的扔在地上,“你胡說八道什么呢?我不去廁所。”
“你不是說你有屎嗎?有屎就要上廁所,這是常識,連小孩子也都知道的常識。”
看著余閑那張真誠的臉,畢沙真的想要把他給揍一頓,實在是太欠了。
“我說的是有詩,不是有屎。”要不是這里是特殊場合,畢沙真要撕破臉皮給余閑來一頓。
“有詩就有詩唄,這么大聲音干什么?”余閑挖了挖耳朵,他覺得自己的耳朵都快被震聾了。
“你。”畢沙真的想要給余閑一下子,但他沒有這么做。
旁邊的一個青年按住了畢沙,推了推自己的眼鏡,笑嘻嘻的說道,“跟這種粗俗的人說話,你也不怕臟了你的舌頭。”
畢沙瞥了一眼,這文人罵人就是厲害。
“顧寒,你說的對。”
余閑看了這個人一眼,看起來文文縐縐的。
“你是誰啊?”余閑沒有見過這人。
“顧寒你知道嗎?”畢沙介紹了一對方,“我國著名的家,《小世界》就是他的作品。”
畢沙和顧寒是好友,所以畢沙才能夠拿下《小世界》這種頂級IP,顧寒也接連出了好幾部書,兩個人可以說是互惠互利。
“顧什么?”余閑疑惑的問道。
“顧寒。”畢沙回答道。
“什么寒?”余閑好像耳朵有問題,不停的問道。
“顧寒。”畢沙再一次回答,而且這一次還提高了聲音。
“顧寒是吧,幸會幸會。”余閑笑呵呵的說道,“我聽說你旁邊這位,特別喜歡引起一些小動物的喜愛,比如狗之類的,全都圍著他轉。”
“畢沙的確是一個很有愛心的人。”顧寒馬上就回答道,他覺得余閑是在罵畢沙,畢竟畢沙前邊跟顧寒說了,物以類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