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確是一個很有愛心的人,不僅喜歡照顧狗,還和一些智障人士做朋友。”余閑覺得這個顧寒的水平也不高啊,就這智商,能不能看懂手表都很難說啊。
“嗯,他的確經常資助一些殘疾人士,這也是一個知名人士應該做的事情。”顧寒正兒八經的說道。
余閑感覺自己一點成就感也沒有,懟了人家畢沙,人家畢沙好歹還生氣,可是懟了這位,人家就跟沒事人一樣。
這個顧寒,要不非常的隱忍,要不就是一個弱智,以余閑識人的眼光來看,顧寒估計是后者。
果不其然,畢沙小聲的提醒道,“他好像罵你呢。”
“罵我了?我怎么沒有聽出來?”顧寒一臉的詫異,自己被罵了嗎?
“他前邊說狗喜歡圍著我轉,你不就在我身邊嗎?他還說我喜歡和智障人士做朋友,我們兩個的關系還用說嗎?”畢沙一臉的無奈,這個顧寒平時看著很機靈,怎么現在卻傻了吧唧的啊?
顧寒仔細一回味,前邊的這個人好像真的罵了自己,這還能夠忍啊,平時都是自己懟別人,自己何時被被人懟過?嗯,不對,顧寒好像經常被別人懟,只不過顧寒都懟回去了而已。
“你居然敢罵我。”顧寒一下子站了起來,捋起袖子就要和余閑干上一架。
臺上的石長生非常的高興,因為自己的畫目前已經來到了兩百萬,雖然賣畫的錢全部要捐掉,但是能夠賣到這么高的價格,足以證明石長生的畫作非常具有收藏價值。
眼看著這畫就要賣出去了,一個青年站了起來,這個青年石長生不認識,但是旁邊的涂易醉卻認識。
“請問這位先生,你是要競價嗎?還是要寫詩?如果要競價的話,請報出你的價格,如果要寫詩的話,還要再等一會兒。”石長生非常和藹的說道。
顧寒這才想起自己的處境,這么一站起來,自己馬上就成為了焦點人物。
只是好像有點尷尬,自己是應該競價呢?還是寫詩呢?
“喂,競價到哪了?”顧寒小聲的問道。
畢沙指了指前邊的伊蓮,“兩百萬。”
其實顧寒只帶了一百萬,畢沙也只帶了一百萬,兩個人加在一起也不過兩百萬而已,如果競價的話,他肯定拿不下。
不過看到畢沙指著的方向,顧寒知道了,兩百萬居然是余閑的女伴所出,那么這幅畫自己還是要拿下來的。
“我也出兩百萬。”顧寒伸出兩根手指頭說道。
石長生指了指伊蓮,“這位小姐已經出了兩百萬,所以你應該加一點。”
“我出兩百萬,外加一首詩,你剛才說了,一首詩抵一百萬,所以我應該出三百萬才對。”顧寒非常的自負。
石長生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狂妄的人,先不說這個人詩怎么樣,還沒有寫呢,就已經放出話來。
“既然如此,那就請你上來吧。”石長生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目前看來,現場能夠出到兩百萬以上的人幾乎沒有。
顧寒昂首走到臺上,他看了看下面的人,非常的霸氣。
“兩百萬,外加一首詩,如果你的詩不如我們法眼的話,那可就對不起了。”石長生率先給顧寒打了一個預防針。
“我的詩絕對沒有問題。”顧寒點點頭表示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