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說什么了,你讓靜妙姐接電話。”王根也是負氣的回應道。
燕蕾一聲‘呵呵’后說:“靜妙姐都被你氣的暈過去了,你到底跟靜妙姐說什么了?”
“啊!怎么回事,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什么也沒跟靜妙姐說啊。”王根一聽靜妙暈倒的事,急忙追問燕蕾道。
燕蕾一聽王根也在問究竟是怎么回事,生氣的大叫著說:“你問我我問誰去,這下如果靜妙姐有個三長兩短,我看你怎么交代。”
“哎,我怎么交代,兩邊都在讓我交代,我一個外人能夠交代什么,晨輝哥現在是生死一線,靜妙姐現在又是這樣,你讓我一個外人怎么辦?”王根煩躁的狂吼道。
聽到王根的話語之后,燕蕾也懵了,只見燕蕾降低了音調回應說:“晨輝哥就是靜妙姐的小叔子吧,他又怎么了?”
“嗯,現在搶救呢,靜妙姐現在怎么樣?”王根焦急而煩躁的追問道。
燕蕾急切卻還是柔聲回應說:“靜妙姐應該沒什么事了,晨輝哥為什么會搶救呢?你剛才急急慌慌的離開,是因為晨輝哥的事嗎?”
“是啊,要不我能那樣對你嗎?靜妙姐應該已經知道了晨輝哥一家的事情,你幫忙照顧好靜妙姐吧,可不能再出什么事了。”王根也柔聲的對燕蕾說道。
燕蕾不自覺的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你可不要大包大攬啊,該通知家屬的時候,一定不要猶豫,這種時候我們外人是擔待不起的。”
“知道了知道了,你自己也要注意身體,可不要累著了,我掛了...”
面對王根急躁中的簡單問候,燕蕾此時感覺很是溫暖,前一會兒的得理不想饒人的憤怒,此時也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掛斷電話后,燕蕾先是到護士臺留了一個她在靜妙病房的提示條后,便又回到了靜妙的病房獨自守候。
比起燕蕾這邊,王根那邊就要慌亂的多了,其實在燕蕾將電話回撥回去以前,王根就已經給晨輝母親打過電話了,王根此時在醫院門口焦急的等待著晨輝母親的到來,生死攸關之事,王根即便是做為一個外人,也一點都不敢懈怠。
正在焦急等待晨輝母親過醫院來的這段時間里,王根又和幾位店長都聯系了一遍,說明情況后,幾位店長和警察的建議是一樣的。
大家都覺得今時不同往日,隱瞞靜妙小杜去世的事,那時候還有晨輝擔著,可此時這生死之間的事,只能是晨輝母親出面,即便是再連鎖反應可能又會發生什么不好的事,盡快通知家屬也是最為要緊刻不容緩的事。
因為幾位店長都是連班,現在晚班才剛剛結束,可早晨四五點的時候又要開始繼續工作,所以店長們是沒有辦法過來幫忙的,幾人商量過后,最終決定只能從距離兩家醫院最近的兩個店抽調人手過去幫忙。
和幾位店長們安頓好人手后的王根,又開始和店長們叨叨王根自己提出來的‘一店兩店長倒班’制度,而一直執行的一店一店長制度,其中弊端此時已有最為明顯的顯露,因為不管誰家里遇到點什么事,店長們都是脫不開身的,而這只是其中一個弊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