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企先感激地看了一眼完顏希尹,道:“廢話莫說,且解釋何故支援遼國破壞邦交?”
劉子翚冷哼了一聲,道:“向日,我國皇帝有言:‘幽云之地事關社稷安危,絕不能棄。’
贖回幽州早已進行,爾等不是不知,何來破壞兩國邦交之說?
爾等前來追問,實乃干涉我國內政之舉,顯得無禮至極!”
“一派胡言!”韓企先道:“你宋國自詡兵強馬壯,直接出兵收回幽州便可,何必出如此多錢糧兵器甲胄,徒增我國傷亡?
若是爾等力有不逮,亦可把錢糧交于我國,待我國大軍拿下幽云,再行轉交便是。
依我看,你國便是存心為難,欲行那漁翁得利之舉!”
“荒謬!”劉子翚喝道:“所謂不告而取為之盜,爾等盜取我國云中,我國皇帝尚未責問,卻不想爾等反來問罪,是何道理?”
“我國將士浴血奮戰,方敗遼國而取云中,與你國何干,何來盜取之說?”韓企先反駁道。
“幽云事關我國安危,決不能讓,爾等須得立刻退出,送還土地,否則難免刀兵相見,那才是真正壞了兩國邦交!”劉子翚喝道。
“你……”
“哎~”完顏希尹舉起手攔住了韓企先,對羅戩道:“羅大使,這云中不是不可以交還,只是不知貴國愿出多少錢糧?”
韓企先聞言大驚,卻不敢說話。
他韓企先是契丹進士,放在金國也是一等一的知識分子,回到宋國,那只能算個屁。
所以,他當然愿意在金國**頭,不愿意回宋國做牛尾。
可惜,完顏希尹說話時,沒他插嘴的分。
見完顏希尹說話,羅戩終于放下了茶盞,道:“云中絕不會舍,至于贖回,一州一面大鏡子,亦顯兩國友好。”
“荒唐!”韓企先拍案而起,喝道:“區區千貫錢,如何就能贖回一州之地?”
所謂的大鏡子,便是半人高的玻璃鏡,市場售價千貫錢左右。
放在一戶人家,這價錢不少,相對一州之地,不是寒磣人么。
完顏希尹也是面沉如水,極不滿意。
劉子翚冷笑道:“若是爾等不愿意,便行回轉,待我國大軍降臨,莫要后悔便是!”
“羅大使,此事無可商榷?”完顏希尹問道。
“并無可商榷之處!”羅戩搖頭道。
“如此……”完顏希尹道:“你宋國,是確定與我國為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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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一戶人家,這價錢不少,相對一州之地,不是寒磣人么。
完顏希尹也是面沉如水,極不滿意。
劉子翚冷笑道:“若是爾等不愿意,便行回轉,待我國大軍降臨,莫要后悔便是!”
“羅大使,此事無可商榷?”完顏希尹問道。
“并無可商榷之處!”羅戩搖頭道。
“如此……”完顏希尹道:“你宋國,是確定與我國為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