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此言一出,惹得眾人心中驚詫。
整個李府,哪個敢對郎君這樣說話?難道,此人果真與郎君有關聯?
不止是侯惠娘,就連那些服侍的丫鬟仆人,腦海中抑制不住地猜想著,看向她的目光,多了一絲尊敬。
“薇兒,你看,又有一個玩伴了哦!”李郎君對此毫不在意,反而將目光聚集在小小的搖籃之中。
寬敞的搖籃,容下兩個找人很輕松,質量也很有保障,兩個小家伙并排而躺,看上去極為舒服。
“呀呀呀——”大姐兒卻毫不領情,對于自己獨霸搖籃局面被打破,她心中不滿,生氣叫喚幾聲,不斷地揮舞著手腳。
“薇兒,有一個弟弟陪著玩,你是不是也很高興?”
李嘉以為大姐兒是高興的模樣,摸了摸她的小臉,揉搓了一下。
“哇呀呀呀——”連續叫喚了數聲,但李郎君卻置若罔聞,大姐兒越發的惱了。
她瞪大了眼睛,嘴唇撅的老高,她真的生氣了,她決定維護自己一人獨占的局面,保護自己的領地。
只見,小人兒揮舞起自己的爪子,對著旁邊的家伙,狠狠地抓去,但可惜,指甲早已經被修理干凈,對面的胳膊,只有幾道紅印。
而那個家伙,正閉著眼睛,享受著這份涼爽,呼呼大睡起來。
“呀呀呀,呀呀呀——”大姐兒分外不滿起來,叫喚著,想提醒李郎君。
但,李嘉正吃著冷飲,與家中談笑著邕州的趣事,難得放松一回。
“姐兒,怎么了?”一旁伺候的小丫鬟,正一臉迷茫地聞著,她也不清楚,大姐兒今天為啥反常。
瞎叫喚了那么長時間,也不見動靜,小人兒真累了,也放棄了,在這舒適的木屋中,緩緩睡去。
而這一邊,一直在訓練的飛虎都和飛龍都,此時卻依舊頂著炎炎夏日,刻苦的訓練著。
當然,此訓練非彼訓練。
一個又一個的草棚,搭建在叢林中,蟲獸早已驅逐,數百人以隊為棚,待在一起,正在席地而坐,正搖晃著腦袋,背著古詩詞。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絳,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
一個個糙漢子,正伸著脖子,使勁地念著,哪怕不會背,但依舊跟著聲音,不斷地重復著。
而此時,屹立在他們前方的,只是一個穿著道袍的中年人,他手里拿著戒尺,傲然而立,仔細地觀察著眼前這群人,群發現有不認真的,就是一戒尺。
那戒尺,卻是鐵板的。
“真是該死!”瞧著那牛鼻子道士認真的模樣,手中的紅腫,簡直讓他心燒火燎,這樣的痛楚,比那板子難受多。
無論是心理上,還是身體上的。
我只是想混口飯吃,為甚那么難啊!黃勇心中吶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