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家也拿出五千貫!”王魁眉頭一皺,高聲道,這時候,就不能低頭。
其他人也陸陸續續幾千貫的出,十六家,報出來的數字,就達到了六萬貫,超過了五萬貫。
“六萬貫就六萬貫,多點,也安全一些!”周老爺子看出有人想退點,連忙壓下話。
其他人走后,最后,只留下王魁。
“這多出的一萬貫,咱們兩家分了!”
周老爺子瞇著眼睛,目光中滿是憂慮。
“怎么?老爺子你沒信心?”王魁問道。
“官兵來勢洶洶,怕是難以善了,咱們必須留點后路,你家鐵礦里人多,我家船多,咱們將家眷收拾,一起退去東湖,然后轉道去漢陽軍,亦或者直接去黃州,武昌縣留不得了!”
周老爺子眉頭緊鎖,沉聲道:“這次,萬萬沒想到,這高墨竟然是這般陰險奸詐之徒,竟然敢掀桌子,這五萬貫,怕是也會打水漂,咱們也分了,先拿萬貫試探一下,若是大軍退去,就拿剩下的給鄂州!”
“您這法子好!”王魁對于出賣其他豪族,毫無心理負擔,不過,他想的比較多,沉聲道:“其他親近的幾家,咱們也要一起運走,人多力量大,到時候多些人,去哪里都好混一些!”
“也對,那就把你我親近的幾家一起運走,其他人當靶子,朝廷我了解,這軍隊沒點收獲,絕對是不肯罷休的。”
“好——”
就在武昌縣上報的第二天,兩千余人的巡檢營,就直接來到武昌縣,接管了城池,然后準備一舉撲滅亂民。
“巡檢,這兩千豪族,不像是要造反!”幕僚分析情況,對武昌縣所言的豪族造反,感到很奇怪:“這兩千亂兵,不曾攻略鄉鎮,更是沒有謀奪縣城,只是聚集在大橋鄉,基本的操練都沒有。”
“更奇怪的是,他們仿佛是在趕集一般,來去自如,手里只有一些鋤頭,木棍,還販賣著東西,若是不曉得的,只以為是一場大集市呢!
鄂州巡檢孫寶慶是個三十多歲的大漢,本是禁軍都頭,為了謀求升官,就來到鄂州當州巡檢,文書、奏本,官場接待往來,都是學問,他自然不會,所以只能招幕僚。
聽到幕僚這般說,他摸了摸腦袋,然后又混不在意地說道:“反正武昌縣有了其勾結宋人的書信,其造反與否,已經不重要的,反正鄂州上下,認定其造反了!”
“咱以及兄弟們,也要靠他們的人頭升官發財!”
這次統帥鄂州八縣巡檢,讓孫寶慶得意萬分,鎮壓民亂,升官發財自不在話下,哪怕是假的,也得為真。
“這到也是!”幕僚也笑了,幕主好多多了,他自然也會粘上一些,哪里管屁民的死活。
“巡檢,那伙亂民派人說,他們并不是造反,而是趕集,還派人,送了幾箱的銅錢、金銀幣,約莫萬貫!”
這時,親兵走了過來,匯報道。
“人我就不見,錢就收下吧!”孫寶慶搖搖頭,說道:“告訴他們,那么多人已經來了,總是要打一場的,看這錢財的份上,到時候與他們留個全尸!”
“是——”親兵低頭而去。
“巡檢,這開頭菜就是萬貫,若是應允了,起碼得數萬貫,乃至于十萬貫啊!”幕僚感嘆道,一臉的肉疼。
“哈哈哈,先生你著相了!”孫寶慶大笑道:“這些錢財算什么,只要拿下這伙亂民,他們的錢,都是咱們的,而且,咱還有人頭戰功可拿,豈不美哉?”
“況且,就算我不想打,也由不得我了!”孫寶慶沉聲道:“鄂州上下,都指望此獲功,刺史明令與我,五日內解決民亂,不得擾亂秋收,不得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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