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壽不知道自己劈砍了多少次,只覺得雙臂酸脹,頭盔,鎧甲之中,滿是血水,手中的長槍,也越發的滑溜,有些握不住。
他連忙丟棄,從一旁拿起長斧,這時,脖子間透來一股冷風,他打了個寒顫,忽然“噔——”一聲響,一把長刀攔住了那致命一擊。
“都頭,你莫要失神——”這時,那舅自己一命的兵卒,則露出黃白的牙齒,將那宋兵砍倒,笑道,聲音嘶啞,顯然有些缺水。
“老子還要給你說個小寡婦呢!”魏延壽嘶啞地喊道,然后兩人并肩而起,腳踏的地方,也不知是是敵是友的血肉,滑溜溜的,一不小心容易摔倒。
只見,原本向內壓迫的側翼,突然裂開了一個口子,一伙千余騎,突然涌入,將本來死傷過半的宋騎接應過來。
也就是說,本該是砧板上肉的騎兵,突然又長了翅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地突破,走出了一條活路。
“他大爺的——”王繼業越發地憤怒起來,他這個左翼,怎么像是茅廁,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給老子堵住,就想去走,也得掉下來三層皮。”
隨即,唐軍蜂擁而至,對于即將逃跑的宋軍,不顧一切地進行攔截。
“李廣坤,你不是在右翼嗎?怎么來我這了?”揮舞著馬槊,張彥進臉上露出笑意,長時間的揮舞,讓他體力不支,喘著粗氣問道。
“老子也不想!”韓廣坤罵道:“那右翼,就跟石頭似的,老子剛到一百步就連續放箭,那箭矢就跟不要錢似的,止都止不住,忙活了許久,就是近不了身,所以就來你這看看。”
“所以你小子只有這千來人了。”張彥進大笑,說道:“老子可是突陣,被那中軍打回來了。”
“呸!”韓廣坤啐了一口,說道:“娘的,要不是我救了你,你還能活到現在,跟我吹牛?”
張彥進老臉一紅,不再言語,一心一意地準備突圍。
面對兩面夾擊的境況,乘著韓廣坤殺出來的血路,張彥進率領騎兵轉向突破,利用騎兵的沖擊力,馬踏唐兵,不惜代價地突破而出。
待離開唐軍時,張彥進渾身是血,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敵人的,而周邊的騎兵們,也同樣如此,氣喘吁吁,馬匹都不住地喘著氣。
“還有多少人?”張彥進勒著馬韁,望著重新組織陣型的唐軍,問道。
“約莫只有千余人了。”韓廣坤喘著氣,心里一沉,喪氣道。
“所以你小子只有這千來人了。”張彥進大笑,說道:“老子可是突陣,被那中軍打回來了。”
“呸!”韓廣坤啐了一口,說道:“娘的,要不是我救了你,你還能活到現在,跟我吹牛?”
張彥進老臉一紅,不再言語,一心一意地準備突圍。
面對兩面夾擊的境況,乘著韓廣坤殺出來的血路,張彥進率領騎兵轉向突破,利用騎兵的沖擊力,馬踏唐兵,不惜代價地突破而出。
待離開唐軍時,張彥進渾身是血,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敵人的,而周邊的騎兵們,也同樣如此,氣喘吁吁,馬匹都不住地喘著氣。
“還有多少人?”張彥進勒著馬韁,望著重新組織陣型的唐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