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高速計算,使得周遠頭暈目眩,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手指微微抬動示意陳彤處理接下來的交涉,自己先趴會兒。
總算輪到自己登場,陳彤憋了一肚子氣,沒什么憐香惜玉的理念,將兩位大胸美女丟出門外。
狠狠沏了杯茶,重砸桌子,厲聲喝道:“老師,你的表現太差勁了!”
“是啊,縱橫棋海幾十年,居然敗給了一不知名的小輩,我還是死了算了。”
“......”
虛無的空間內,周遠漫無目的的飄蕩其中,不知待了多久,又前行了多遠,直到黑暗中憑空出現一張血盆大口,其模樣與惡魔手機的桌面一般無二,卻大了上萬倍。
周遠見狀,做出游泳姿勢想要逃離,然而四周沒有借力之物,血盆大口又一直散發出強烈的吸力,眼看就要被吞噬進去,其驚恐得大喝一聲“不要”從睡夢中醒來。
柔和的燈光照在臉上,周遠發現自己躺在賓館的床上,沙發上的陳彤正用好奇的眼光打量自己。
周遠“嘿嘿”輕笑兩聲,擦了擦額頭冷汗,到衛生間簡單洗漱,坐在陳彤旁邊恢復常態:“大姐,后續事情如何?”
“二叔受刺激過度,差點想不開拔劍自刎,還好被我及時攔下,沒釀成殺人現場。”
“呃...輸了兩盤棋而已,二叔心理素質不會這么差吧,那賭約呢?”
陳彤從沙發底下掏出寶劍,又從包里拿出張銀行卡,放到桌上:“你的表現太過搶眼,二叔臨走前說下次見面帶個學過外科的練炁行家過來,看你腦子構造是否與常人不同。”
“咳...咳...活人解剖可是要坐牢的,二叔深明大義,哪會干如此無聊的事情,我不過是天分好點罷了,剖成肉醬也研究不出什么結果。”
“我同意二叔的做法,因為你真的與眾不同。”
陳彤悠哉的拔出寶劍,將劍刃抵在周遠喉嚨位置:“坦白從寬,你到底隱藏了什么秘密?”
“那是一個很長的故事,久得要從我父親離去說起.......”
半小時后,陳彤眼睛通紅的放下寶劍,聲音有些哽咽:“你從小為了生計攀懸崖摘藥材的居然將腦子摔壞了,難怪你平時表現會突然讓人感到怪異。”
“是啊,有時候我感覺身體里住著兩個我,一個弱不禁風,一個天賦異稟,醫學上管這叫人格分裂,我好像就是這種人。”周遠45度角仰望天花板,流露出蕭索表情,同時放出一曲《二泉映月》渲染氣氛。
陳彤深吸口氣,將眼淚憋回肚中,收回寶劍,用力拍了拍周遠肩膀,嚴肅說到:“放心吧,只要沒有太過出格的舉動,你是神經病的事情,我絕不會泄露他人,還有二叔那邊我自會想辦法,不讓他找你麻煩!”
聽到陳彤的保證,周遠暗松口氣:“尼瑪,陳彭果然有兩把刷子,這么爛的謊言經過一番修飾,還真有人信了!”
其實,周遠不知陳彤的爺爺就是人格分裂,陳彭編排的故事中,人格分裂大部分細節都是真實存在過的情景。
也只有這樣九真一假的內容,才會讓當局者陳彤深信不疑。
而搞定完這些,周遠想起另一個賭約,沉聲問道:“關于千面佛,二叔又提供了哪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