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償失。”
許權聞之,怒不可遏,掣槍直搠文臣,文臣嚇至肝膽俱裂,倉皇逃竄,許權喝曰“汝何出此言?!城若不破,還可復取,上將身死,應當何求哉!?”
許權速遣軍士將張達尸首送回,令擇一良辰吉日,選一風水寶地厚葬,需于墓前立碑,碑上需書忠將張達四字。
且說孫立聞霧,伏云二城失守,追悔莫及,惱羞成怒,又聞城外眾匪于寨內張燈結彩,大設宴席,以此慶許權攻破敵城之事,孫立聞之勃然大怒,即令麾下上將傾巢而出迎戰眾匪,文臣勸曰“方今敵我雙方旗鼓相當,應待紀巖援兵至,再作商議。”
孫立知其言之有理,只得于城中靜候援軍,而眾匪見敵援軍將至,竟拔寨而去相繼退兵,匪眾毫發無損,拖延孫立三十萬精兵竟全身而退,而孫立白失二城,顆粒無收。
紀巖上將錢翊領援軍至,見眾匪已退,隨即入城,孫立已于城中設宴相待,錢翊入宴,見孫立強顏歡笑之色,問其故,孫立曰“今匪寇雖退,卻因許權聯合一統會匪寇奪吾二城,故而郁郁寡歡。”
孫立言訖,隨即拈出懷中信件,曰“今有秘信一封,望將軍將此信送至紀城主之手。”
錢翊領兵而回,隨即將孫立秘信送往紀巖府中,紀巖接信,遂拆封閱覽,信中大意為:今許權聯合眾匪奪吾城池,罪不可赦,望紀城主出兵助吾,共伐許權,待許權命喪黃泉之日,吾即鼎力相助,與汝共伐趙襲。
紀巖閱覽畢,知孫立為飛揚跋扈,見風使舵之輩,遂慢條斯理書信一封,遣人送往孫立府內,孫立接信,自認為勝券在握,紀巖必出兵助其共伐許權,雖拆封閱覽,不料信中大意為:方今趙襲未除,不可自相殘殺,吾請許權收手,待吾等共伐趙襲得勝,再作商議。
孫立閱覽畢,已知紀巖偏袒許權,心灰意冷之際,遂聚文武商議此事,智囊諫曰“方今許權羽翼已成,極難除之,主公可先同諸位統帥共伐趙襲,待趙襲命喪黃泉之日,再聯結眾多勢力共伐許權,則許權命不久矣。”
孫立聞之,亦知現已無計可施,只得遂其言,暫與許權和解,靜候可乘之機。
再說許權,近日將二城據為己有,一已解糧草不濟之急,而又納降軍萬余,大喜過望,遂令眾軍修復霧城城墻,撫慰庶民,廣散錢糧以慰民心。
再說冠楓近日已領軍士生擒十余喪徒送至谷鶴城內,許權賞其金帛,冠楓拒賞而歸,許權將喪徒藏匿于府中,鄭妍一日早起見院中竟有喪徒十余,魂飛魄散,喝曰“汝這是何故?”
許權見鄭妍花容失色之態,笑而不語,遂令軍士將喪徒放出籠中,鄭妍正顏厲色制止,許權不予理會,卻見喪徒出籠,本因如饑似渴襲向許權,如今卻如家禽寵物般,伏地翻身,任憑許權發落。
昔日兇神惡煞之喪徒今日卻如玩物般和善,鄭妍見之,問其故,許權將一明珠送入其掌中,笑曰“此珠可控喪徒。”
手持此珠,喪徒即任憑調遣,而黑沙區內喪徒數以萬計,且尚在與日俱增,若可盡數控之,即可將其納入軍隊,喪徒本為行尸走肉,無自主意識,無需進食,絕無異心,許權獲此珠,可謂為天助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