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長辦公室內,那個皮草婦女嚎啕大哭的向王天正訴苦:“王園長啊,我家男人為了幫你辦事,被那個姓徐的打成腦震蕩,醫生說他后半輩子會留下后遺癥,你可不能不管我們哪。”
“管你?”
王天正冷笑道:“真是廢物,看你家男人長得一副人高馬大的模樣,沒想到卻是個外強中干的草包,連小自己一號的人都打不過,你還有臉在這兒給我哭慘?”
皮草婦女聽到這話,嚇得立馬跪下求著說:“不不不,王園長,不是我家男人不行啊,他在我們小區可是很牛逼的,誰都怕他。真的是那個姓徐的太能打了,興許是哪位宗師的弟子也說不準。”
“宗師?還宗師弟子?你咋不說他就是宗師呢?沒辦好就是沒辦好,別tm給我在這兒找借口,老子看到你就煩,滾滾滾,帶上你家那小野種滾出我們幼兒園。”
王天正一拍桌子,立刻就有兩個保安打扮的彪形大漢從內屋出來,不顧皮草婦女的哭喊,架起她就拖了出去。
“園長,請喝茶。”
一旁的濃妝老師諂媚得遞過去一杯剛剛泡好的香茶,用魅惑的目光游走在王天正的身上,尤其在褲襠那里多掃了幾眼,其意圖不言而喻。
“你也滾。”王天正毫不客氣的一巴掌拍在濃妝老師的臀上,將其不情愿的轟了出去。
“玩過的沒意思。”
聞了聞拍過臀的那只手上的味道,王天正滿臉陰險得笑著。
那金鏈男夫婦就是王天正找來整治徐茂的,他打算今天借口徐微微不聽話,讓金鏈男夫婦在幼兒園大吵大鬧,然后他再出面調解,在蘇雨桐面前做出一副極為難辦的姿態來。
這樣的話,蘇雨桐必求他王天正。
到時候,想怎么玩兒蘇雨桐,還不是他王天正說了算?
可惜,功虧一簣。
沒想到金鏈男是個色厲內茬的膿包,徐茂沒有被打個半死不說,自己還被人家打成腦震蕩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
想到這里,王天正淫笑著從抽屜里摸出一枚小玻璃瓶,玻璃瓶里裝的似水非水的半透明液體,這是一個家長為了討好他,專門從國外給他帶來的秘藥。
只要一小吸管,就能讓女人主動聽話,而且無色無味,加入任何飲料內都百搭,除非用儀器來鑒定,但是誰又會動用昂貴的儀器去鑒定一杯廉價的飲料?
“雨桐呀雨桐,當年在學校,你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只當我是徐茂的小跟班兒,現在呢?你還不是得求著我?”
王天正舉起玻璃瓶看著,嘴角勾勒出一絲淫蕩:“既然得不到你的初夜,那沒關系,能得到你的身體也行。今晚的同學聚會完,你一定會到我家來求我吧?求我留下你和徐茂生的那個小婊子。”
“等你哦,嘿嘿嘿……”
王天正淫笑著將小玻璃瓶放入他的公文包中,仿佛已經目睹了蘇雨桐脫光在他面前唱征服的場景,心情又是一片大好。
另一邊,徐茂漫不經心在校區內閑逛,他冷眼看著金碧輝煌的超級星幼兒園,不禁發出感嘆。
在徐茂上一世,為了保護要員子女,他也扮演過學校老師,他很清楚什么學校才叫做真正意義上的學校。
所謂的好學校,并不是指那些擁有先進教學設備,還有一群頂著五花八門頭銜的特級老師的學校,才叫做好學校。
只要你有一顆教書育人的赤誠之心,哪怕你的教學樓透風漏雨,你也是一所真正意義上的學校。
不像眼前的這所超級星幼兒園,典型的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只想著撈錢。
那些拿著高工資的保育老師們,個個狗眼看人低,對孩子們是看人下菜碟,與其說是一家學校,還不如說是一家商場更加貼切,畢竟有奶便是娘。
徐茂轉的乏了,就找了一處相對僻靜的地方坐下來。
其實,當徐茂睜開眼睛時,他腦海里就一直有道光,閃閃爍爍的。
現在,他要趁著有空,弄清楚那道光是什么東西。
莫非,與那片丹書鐵券有關聯?
徐茂盤膝而坐,剛閉上眼睛,驟然一道白虹將他籠罩其中,他的腦海中浮現出大量動態的熒光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