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別人的話,齊琪還真就無所謂了,但齊征的話齊琪不敢不從,畢竟也是自己理虧,眼前這個男人真的救了自己的爺爺。
齊琪低下了高傲的頭顱,牙齒咬得咔咔作響,一臉不情愿的說道:“徐先生之前多有冒犯,實在是”
徐茂擺擺手,沒有給齊琪道歉的機會,搶白道:“無所謂了,我根本就沒放心上。”
一語雙關,齊琪不是傻子,自然能聽懂徐茂是什么意思,徐茂沒生氣是真的,沒把她放在眼里也是真的。
“你”齊琪一臉錯愕,齊家那是何等龐大的勢力,說話已經實屬不易,現在道歉,徐茂竟然還不屑于聽!
齊征推了一把齊琪,擺了擺手上前道:“罷了罷了,齊琪這丫頭被我嬌慣壞了,徐小先生不放在心上那最好,只是能不能跟我說說,你是如何醫好我的?”
齊征也是道行中人,醫術修行兩不誤,醫術方面當個差不多的郎中是可以的,但對自己功法的反噬卻無計可施。
不然齊征也不可能不治療自己,就連延緩自己后遺癥的辦法都沒有。
為了找到辦法,齊征已經尋醫問藥很多年了,但終是無果,就連問鼎世界的醫生看到了齊征的癥狀都是讓他不要再習武。
自己的癥狀在年輕的時候還好,但自己已經年老,抵抗力下劃的嚇人,每一次用力過猛都要疼上好幾個小時。
這次若不是徐茂出手相助,估計齊征早就疼死了。
“雕蟲小技而已,我也說了,這兩下只是治標不治本。”徐茂從褲兜里面反找出來了香煙自顧自的吸了起來。
在齊家這可是觸犯了大忌,練武之人不可沾毒,就連香煙都不行,齊征更是親歷親為,這個條例已經流傳了近20年之久。
但今天卻沒人敢來阻止徐茂,只是呆愣的看著徐茂,齊琪和齊堅更是長大了嘴看著徐茂的舉動,眼里透著驚訝和羨慕。
羨慕倒不是因為想要去吸煙,而是徐茂“逆天而行”。
徐茂吐出了長長的一陣煙霧,看大家都望著自己,聳了聳肩說道:“干什么?看我干什么?不讓吸煙嗎?”
齊征擺了擺手,愣了幾秒道:“不,徐小先生是貴客,抽個煙也無妨。”
徐茂抿嘴一笑,彈了彈煙灰說道:“其實你是找錯了醫生,看起來你的癥狀是外科,但你真正的癥狀卻是內傷引起的,皮膚腫脹只是警示而已。”
這也是為什么這群醫生一直查不出齊征到底是有什么病癥,正是被這外傷給誤導了。
“你也說了,我們都是習武之人,自然我一眼就能看出來,針灸只是暫時的封住了你紊亂的筋脈,至于你要是再把之前的功法撿起來,運用過度的話,舊傷依舊會復發。”
徐茂說的頭頭是道,齊征卻是面露驚訝之色,徐茂正是將自己看了個透透的,不禁是什么時候發病,連病因都說的這么詳細,在這華夏,徐茂是獨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