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不厲害!”
里屋傳來了王澤軒父親的一聲叫喊,不是傻子都知道在干什么了,但王澤軒還是硬著頭皮沖進去了。
“爸!爸!出事了!”王澤軒推開了門,連滾帶爬的進了屋,他父親則是嚇了一跳,連忙藏進了被子里。
“你他媽誰啊?不知道敲門?”王松睿怒吼一聲,對王澤軒上來就是破口大罵。
任誰都不會舒坦,這樣尷尬的場景,不直接揍他已經算是萬幸了。
王澤軒捋了一下頭發,一臉汗跡口齒不清的說道:“爸,是我啊,我是軒軒啊!”
“軒軒。”
王松睿定睛一看,頓時是又驚又喜。
“你們先出去。”王松睿揮了揮手,讓身邊的女人出去,看來王松睿也有很多事想問王澤軒。
王松睿點燃了一只雪茄,眼神有些不解的看著王澤軒說道:“回來怎么不通知我一聲,怎么成這樣了?你可是我們王家的獨子,在外面可不能丟臉!”
“海昌市江東管理的如何?有沒有占到便宜?”
王澤軒被父親這一股腦的問題問的一愣一愣的,這么多年,王澤軒在地盤擴張上面可是一點都沒有做工作,每一天都在重復著紙醉金迷。
但王澤軒也知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雖然父親這個人挺嚴厲的,但不會就自己坐視不管。
王澤軒對王松睿一股腦說了一大堆,大概就是徐茂的豐功偉業了,給王松睿聽的叫一個一驚一乍。
聽完了王澤軒的陳述,王松睿陷入了沉思,雙手交叉,雪茄也不抽了,看來他還真的開始有些注意徐茂了。
“你說的都是實話?”王澤軒抬起了一邊的眼皮質問似的對王澤軒說道。
王澤軒連連點頭,含稅已經打濕了他的全身,再加上兩天沒有洗澡了,身上的惡臭讓王松睿是一陣的皺眉頭。
“我怎么可能對你撒謊啊,爸,我說的沒一點虛假,那個徐茂真的是太恐怖了!”
王松睿摸了摸胡子望著天花板說道:“徐茂啊,徐茂,我還真就認識一個徐茂,但肯定不是你說的徐茂。”
“怎么說?”王澤軒湊了湊問道。
王松睿則是清了清嗓子,一臉認真的看著王澤軒說道:“我知道的那個徐茂已經死了,若是他沒有死的話”
王澤軒都快急死了,父親還偏偏的就在這里買官司了。
“如果他還活著,我們現在就可以準備后事了。”王松睿揮了揮手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