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越是這樣的地界兒,越是充滿刺激。
當然,他更加清楚的是,如果不是那些花兒們對自己有所求,即使哪朵花兒眼瞎了,也斷不會找到他的頭上,斷不會找他這樣的“騎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衣飄飄自從來到大門前,一直都沒有開腔。
等聽到蘇畫問她,是想要琴,還是想要歌的時候,突然就爆發出一陣銀鈴樣的笑聲。
蘇畫大囧。
以前的劇本,從來沒有這樣的。
“要琴怎樣?要歌又怎樣?”
白衣飄飄笑了好一陣子后,才終于停了下來。
她開口的第一句話,再次讓蘇畫的心一動。
只是聽到這個聲音,他渾身就起了雞皮疙瘩,心神立刻就醉了。
“咳咳……”
“你應該知道,我的琴,很貴……,而且還要……咳咳……還要……咳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還要和你在一起睡覺,還要睡得你滿意,對嗎?哈哈哈哈……哈哈哈……”
蘇畫……
蘇畫已經欲哭無淚。
都說北方人彪悍。
男人粗狂。
女人豪爽。
酒桌上三句狠話不過,就要操起啤酒瓶子,把對方的腦袋和瓶子一起開瓢。
然而,這怎么豪爽得竟然,竟然連那種事,都不知道避諱嗎?
然而接下來白衣飄飄的一句話,就更讓蘇畫吃驚了。
“你心里想干啥,我知道……”
想干……
蘇畫想鉆進地縫里。
然而,腳下不是地板,沒縫。
“也不是不可以……”
蘇畫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目光灼灼地看著白衣飄飄。
這一刻,他就做了打算。
只要白衣飄飄現在肯干,銀子,甚至可以不要一分。
“但我家鬼母,現在就想見見你。一起睡覺的事,到了我家后,我鬼母會有安排的。”
再一次聽道“一起睡覺”的字樣,蘇畫已經免疫了。
“你鬼母?你家?你家在哪?”
“我家就在這山后……”
“嗯哼……山后還有人家嗎?我怎么從來都不知道?”
“你爬到過山頂嗎?”
蘇畫一下就泄了氣。
每天爬到那片墓地,就快要累死了,啥時候敢奢望過山頂。
“跟我走吧,一會兒就到了。”
蘇畫二話不說。把吉他往茶桌下一戳,起身就走。
“那把琴……也帶著吧。”
蘇畫非常聽話。
實際上他也舍不得,讓這把吉他,離開他半步。
看蘇畫拿起琴已經起身走了過來,白衣飄飄也就立刻轉身,向山那邊走去。
蘇畫想追上白衣飄飄,離她近一點。
但無論他如何提速,白衣飄飄總是和他保持著永遠一樣的距離。
因為他走得比平時急了很多,這剛剛穿過那條廢棄的公路,還沒等爬山呢,蘇畫就有些氣喘吁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