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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抹悲壯,竟與南宋滅亡,數以萬計的人投海自盡如此得相象。
誰說南人沒有脊梁?
誰敢說南人沒有血性?
從崇禎上吊到清軍渡江南下,揚州十日,江陰八十一日,嘉定三屠,南人死了多少人?殺了多少韃子?
竟讓有些后人如此糟踐江南百姓?
如果沒有南人不計代價的抗爭,如果南人也象北人那么遮臉乞降,哪來三十多年殘明悲壯的抗清史?
明人有血性,南人更甚之!
江陰城不該這么被攻破。
江陰周邊各縣但凡有一、二縣響應、策應,或許還能堅持地更久些。
可當時同屬常州府的其他四個縣,卻順從地剃了發,做了滿清順民。
這不得不令人悲哀,一樣江水養百樣人啊!
而數百里外的松江府陳子龍、夏允彝也在率領義軍搞清;嘉定府也因奮起抗擊遭受了與江陰城同樣的慘劇。
或許這一切本可以避免,可就算避免了,那又能如何?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就在吳爭思緒萬千之時,老頭一把掀開包裹的麻布,“大將軍請看,這便是當日韃子二王所率百人登城時所穿甲胄。當日韃子二王被殺,割下了頭顱,他所率百名登上城墻的韃子也被全殲,閻公令人剝下這些甲胄,只是當時我軍是守城,用不上這些,就一直囤積在西城寺塔之中。如今大將軍欲克常州,定能用上。”
吳爭上前兩步看去,甲胄乃數層牛皮粘合而成,一層便有一節手指厚,何況是三層?
最外一層,還掛以鐵片遮護,怪不得槍刺、刀砍皆傷其不得。
吳爭伸手,拎了一領甲胄,可差點沒拎起來。
吳爭的力氣不算小了,一只手竟沒一下子拎起,這讓吳爭有些驚愕。
聚起勁,吳爭再次用右手往上一提,這才拎了起來。
頓了頓,吳爭感覺,這一領鎧甲,少說也有五六十斤吧,這要是體格稍士兵,穿上之后怕是走不動路了。
錢翹恭好奇地上前,從吳爭手里接過鎧甲。
吳爭故意將手迅速一松,錢翹恭手忽地一沉,要不是他反應快,將另一只手遞上,怕是單手接不住,掉在地上了。
錢翹恭雙手顛了顛,終于紅著臉搖搖頭道:“我恐怕用不上。”
身后將領眼饞這些鎧甲,一個個上前來試,可惜竟無人能自告奮勇去試穿鎧甲。
吳爭有些臉紅,手下僅沒有一個讓他長臉的。
這時吳爭想念起池二憨來,要是這小子在,應該可以承受得了這領鎧甲。
老頭微笑著看著吳爭,道:“大將軍何不讓其他軍官也來試試?”
吳爭眼睛一亮,就是,體格這東西因人而異,這數千軍隊中,找出些體格強健的應該不難吧?
于是吳爭下令,令前行的軍隊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