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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執念沒死,暫時性命無虞。
按郎中的話說,是底子好。
也對,莫家富甲一方,打小就是錦衣玉食,自然是底子好了。
莫執念雖然年已古稀,可平日里,身子骨比中年人還來得穩健。
可這一倒下,讓張煌言白來了一趟。
張煌言雖然稱得上鐵面無情,可畢竟同朝為臣,平日里也是相談甚歡。
見莫執念剛剛蘇醒,面如金紙,張煌言怎么著也開不了這口了。
心想著緩緩,還是緩緩吧,不差這一兩天的功夫,反正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嘛。
張煌言只是寒喧、安慰了幾句,甚至于莫執念為何突然病倒都沒問,徑直離開了。
可莫執念見張煌言突然不請自來,已經感覺到了兒子所犯之事,事發了。
他左思右想之后,吩咐下人,“……去,把側王妃請家來。”
……。
朱以海一臉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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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與王翊談好條件,可兩日都沒到,局勢已經徹底反轉。
這下可好,不用說談條件了,連身份都沒了,只能乖乖的做了階下囚。
一天的時間,整個杭州城被清肅一遍,查抄不下三百戶,入獄者超過六千人。
這不是結束,而是剛剛開始。
在與孫嘉績、吳易等三支在杭州府周邊駐囤下來的軍隊聯絡上之后,清肅運動迅速向杭州府及周邊漫延開去。
這是一場徹底地肅清運動,沒有官府參與,真正的執法人,是張煌言的按察司,而執刀者,是處州、吳淞二衛及張新俠、徐三秀水民團。
張煌言甚至連宋安者不信任了,只有沒有利益牽扯的人和軍隊,才能得到他的信任。
肅清運動,如同狂風驟雨一般,以杭州府為中心,向周邊各府席卷。
……。
“好……這仗打得漂亮,如行云流水一般,咱沈大將軍居功至偉啊!”吳爭不吝贊美之詞,“此戰之后,濟爾哈朗便無力再主動向我軍挑釁了……接下來,咱們只須以防代攻,坐等濟爾哈朗派人來談判了!”
沈致遠確實不凡,在兵臨河間府城下,敵軍主動出城迎擊時,以一場決定性的騎兵野戰,經過兩天時間,擊潰了清軍六千鐵騎,主要是繳獲甚豐,特別是糧食。
俘傷清軍高達四千余眾,幾近于殲滅,也就是說,這支清軍最后的精騎,在往后的戰斗中,幾乎已經起不到任何作用了。
沈致遠卻高興不起來,他直視著吳爭,雖然不說話,可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時隔一月有余,杭州府大亂之事,已經不是秘密。
沈致遠甚至已經知道他家在這場事變中所扮演的不光彩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