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悶不樂之下,李逸陽回到房里,將靈石丟到一邊,又在石桌上喝起了悶酒。
這一喝,就到了夜半。
“不管了,老子直接上門道歉。”
酒壯慫人膽,已有八分醉的李逸陽直接飛空而走,臨走前,還不忘帶上一捧鮮花。
人說無論是道歉還是道謝,都要及時,這耽擱了這么多天,李逸陽也不知道會是什么個情況。
所以,不拖了吧!
他直接去往了蕭冰雪所在的區域,直到臨近之后,才用靈力灌進玉佩之中。
‘嗡’
“不在這?”
李逸陽傻眼,轉過頭,目光看向了飄雪城的方向。
無奈,只能再次御空而起。
可是,玉佩所指引的方向卻并非是在蕭初塵所在的城主府中,而是遠方的一座山上。
李逸陽只有繼續前行,直到了高山之上。
看著眼前的一座雅致的房屋,李逸陽停下身形。
房屋不大,卻別有風味,房前,還有一條清澈的河流,一條小橋橫跨而過。
李逸陽,在橋的這頭,
玉佩傳來的感應,正是來自小溪對面的房屋之中。
李逸陽手捧鮮花,直接高聲喊道:“蕭冰雪,我,李逸陽,要見見你。”
聲音在山頭激蕩,一位風流倜儻氣質不凡的青年公子哥自房屋中行出。
公子哥皺眉而問:“你是何人?”
酒勁上頭的李逸陽斜視了一眼公子哥,嘴里反問道:“我找蕭冰雪,你又是誰?”
公子哥道:“冰雪不在,閣下快些離開吧。”
李逸陽懶得理會他,再度喊道:“蕭冰雪,你出來。”
公子哥臉色沉了下來,道:“閣下不要不識好歹。”
李逸陽來氣了,直接懟道:“我叫蕭冰雪關你屁事啊?”
公子哥氣極:“放肆。”
這個詞,李逸陽自來到這里后聽多了,不由好笑反問:“我什么我?你誰啊,我認識你嗎?我是去是留與你何干?真的是。”
“你走吧。”
房屋里,蕭冰雪清冷的聲音傳了出來。
李逸陽望向那間房屋,嘴里道:“第一,我們之間有誤會被,我來,是跟你道歉的。第二,因為一個誤會,我撒謊了,我沒有婚約。”
將這些話說出來之后,李逸陽覺得心里舒服多了。
“原來你就是我蕭伯父說的那個人。”公子哥看向李逸陽,道:“那么說,害得冰雪心情不好的人也是你了?”
李逸陽繼續懟道:“關你屁事。”
“看來,我非得教訓你一頓不可了。”
公子哥徐徐走來,一身氣息暴漲,道:“就你這身份素質,也妄想跟冰雪做朋友,知道什么叫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嗎?”
“知道,我對面就有一只口氣不小的癩蛤蟆,還教訓我,那我得看看到底是誰教訓誰了?”
李逸陽直接借用了系統的力量,一身氣息變得狂躁。
這名公子哥,也就是二十來歲的年紀,一身修為,卻是武王初期之境。
無法顧及此人身份,脾氣本來就一般加上心情極差又喝了酒之下,李逸陽,也毫不退讓。
“住手。”
蕭冰雪從房屋中飛身而出,落在二人之間的小橋上,道:“李逸陽,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