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一切,官府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
這一日,他騎著那匹白馬來到了大姑夾河畔。
眼前又出現熟悉的一幕!
一群難民估計是去芝罘島的,時至今日,能去芝罘島的多半是抱著投奔的目的,大多是拖家帶口,身體健康的,眼前便是一大家子,老老少少一大群,只怕有幾十口。
有三個騎馬的、一身家丁打扮的人將他們圍住了。
傅鼎臣趕到時,那群人被分成了兩堆,一隊有年輕女人和長得好看的孩童,剩下的一堆。
奇怪的是,只見有一人正擋在那些女人和孩童面前,不讓那些騎馬的帶走他們。
那幾個騎馬的家丁似乎對此人有些忌憚,除一人正在與那人說話,另外兩人正湊在一起竊竊私語。
半晌,另外那兩個家丁似乎商量好了,他們突然從身上拔出了單刀,二話沒說就對著那人砍去!
“慢著!”
傅鼎臣大喝一聲,他拔出了身邊的長劍。
見有人阻攔,那三騎都圍了上來,好個傅鼎臣,一柄長劍在馬上也是行云流水,不多時,便先后將三人刺落下馬。
“滾!”
傅鼎臣不想多造殺孽,他讓這三人騎馬跑了。
此時,那人的面相他才看清楚了。
約莫二十七八歲,國字臉,一臉肅然正氣的模樣,士子打扮,身后背著一個木制的書囊。
傅鼎臣不禁有些佩服,剛才若不是自己趕到,此人多半做了那三人刀下之鬼,饒是如此,他的臉上并沒有露出驚慌之色。
“福山縣學生王騭見過恩公”
“山西太原府陽曲縣傅鼎臣,這些人……”
“哦,都是前往芝罘島的難民,被學生瞧見了,圣人有云,……”
“好了,你這是?”
傅鼎臣此時下了馬,見他的書囊上還放著一把算盤,不禁有些奇怪。
王騭向四周瞧了瞧,將傅鼎臣拉到一邊。
“這位前輩,不瞞你說,學生是去趕考的”
“趕考?參加鄉試還是殿試?”
“不”,王騭搖了搖頭,臉上也滿是神秘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