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應元還準備說兩句,圖里琛面色一緊,說道:“是的,趕緊回去吧,還是看守城堡要緊”
趙應元只得走了,因為按照大夏國樞密院的規矩,像察里津這樣以地方守軍為主的城堡,若是有大的戰事發生,他需要聽從最近的機動軍團司令的命令的,而察里津最近的機動軍團就是圖里琛軍團!
在趙應元等遠去后,圖里琛才說道:“像趙應元這樣的人,雖然在軍政學校培訓過三年,但骨子里還是舊式的軍人,你成為我的妹夫,并不是因為你姓孫,又是陛下的親戚,而是你兩個在學校里就好上了,就算你姓王或者姓趙,我還是會將妹妹嫁給你的,趙應元可是想多了”
孫秀寧面色如常,暗忖:“真是這樣嗎?未見得”
嘴上卻說道:“剛才你說的是真的,老毛子一直沒有瞧出來你們是裝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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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圖里琛繼續大笑著,“怎么可能,他們可是這頓河、第聶伯河幾百年以來的土著,熟悉這兩條河流就像熟悉自家的后院一樣,怎會分辨不出我們是什么人?”
“那……”
圖里琛暗忖:“自己的妹妹雖然嫁給了他,但此子沒有半點學到他老子在兵事的功夫,你若不是總理大人養大的,又是陛下的堂弟,老子才不會將妹妹嫁給你”
嘴上也是說道:“我等這樣做,不僅哥薩克清清楚楚,連克里米亞人也清清楚楚”
孫秀寧這才有些明白了,“難怪你等要越過運河一線了,我明白了”
孫秀寧與圖里琛又聊了一會兒便上船了,此時,在頓河的兩岸,特別是是南岸的馳道上,用四輪馬車拉貨物的商戶也有不少,他們見到這龐大的船隊后有的也停下來駐足觀望。
“圖里琛就是要別人明白這一點啊”
隨后圖里琛又帶著騎兵將船隊送了一程才返回。
等船隊抵達羅斯托夫(后世頓河畔羅斯托夫)時,才有另外的騎兵連前來護送他們,不過到了此時,已經離黑海海口只有咫尺之遙了。
但在羅斯托夫的對面,頓河三角洲靠難的那條支流南岸,一座雄偉的白色城堡上帶有明顯天方教色彩的天方寺金色的穹頂正在夕陽下散發著迷人的光芒。
亞速城,在上次守將魯斯通出城追擊被瀚海軍大敗后克里米亞人便一直緊守城堡,這些年來,隨著土爾扈特人占據了整個北高加索,亞速城便成了克里米亞汗國在亞速海北端的唯一據點,但從克里米亞半島的刻赤港到亞速港的船只一直沒有斷絕,顯示了克里米亞人死守此地的決心。
“你以為那里還是克里米亞人的城堡,錯了”
當船隊從頓河三角洲北面支流駛入亞速海時,阿德里安說道。
“那里的主人已經變成奧斯曼人了,守將叫蘇萊曼,是寇普洛魯家族最杰出的將領,曾經擔任過蘇博蒂察城堡守將,那里距離匈牙利只有一步之遙,在天主教世界幾萬人馬的圍攻下堅持了三年,是一個不可小覷的大將”
“哦?”
看著望遠鏡里那處白色的、厚實的城堡,孫秀寧的眼神也凝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