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將衛生巾奪了回去。
“啊啊,我忘了里面還有衛生巾!恥辱啊!”
張揚笑笑道:“這難道是一種暗示嗎?”
“滾蛋。”蘇安白的臉都快紅成紅蘋果了。
“開個玩笑。”張揚頓了頓,把擎天柱手辦放到蘇安白手里,然后又輕笑道:“不用什么等價交換,以后對我溫柔一點就行了。”
蘇安白臉頰微紅,然后傲嬌道:“哼,你真會盤算,我的溫柔可比擎天柱手辦貴多了。”
張揚臉微黑:“一句話,擎天柱手辦,你要不要?”
“當然要!”蘇安白麻溜的把手辦藏在了身后。
張揚笑笑:“好了,晚安。”
說完,張揚就準備離開。
蘇安白目光猶豫,最終還是在張揚離開之前道:“你等一下。”
說完,蘇安白打開抽屜,然后從抽屜里取出兩瓶千葉集團生產的安神補腦液。
千葉集團的安神補腦液分為五個檔次,最便宜的那款50/一瓶,最貴的那款5000/一瓶。
而蘇安白手里拿著的正是最貴的那一款。
“給你吧,看你最近精神萎靡不振的樣子,給你補補腦子。”蘇安白道。
張揚看了一眼。
“這個很貴吧。你不是已經快負債了嗎?發工資了?”
“木流紫把借我的錢還了。啊,這絕對不是特意為你買的,姐姐我最近腦神經衰弱,所以才買了一些。但是,因為我媽媽要來東華,所以就得把你趕走,我感覺挺不好意思的,所以這就算是我對你的補償了。回頭不要在水月面前說我壞話啊。”
張揚看著蘇安白,嘴角勾起一絲淺笑,然后接過了那兩瓶安神補腦液。
“謝謝。”
“好了,好了,別耽誤我睡覺。啊,不對,我本來是要去上廁所的。”
說完,蘇安白直接先開溜了。
張揚在蘇安白房間又稍微停留了片刻,然后才回到自己房間。
他躺在床上,看著手里的兩瓶安神補腦液,然后用手臂遮擋住了雙眼,看不到他的表情。
明明知道自己和蘇安白沒可能,明明清楚自己應該和蘇安白劃清界限,但卻始終無法狠下心來。
“明明自己并不是這種優柔寡斷的人,為什么偏偏對蘇安白...”
其實,同樣心情的還有蘇安白。
她看著手里的擎天柱手辦,內心有些小崩潰。
“啊啊啊,蘇安白,你這個大笨蛋,你到底在想什么啊?為了防止自己淪陷,不應該遠離張揚的嗎?!這樣只會越來越糾纏不清的!”
——
次日。
當張揚下了樓,公寓里的其他人都圍在電視機前。
“看什么呢?”張揚隨口道。
“今天是蘇沫沫的悉尼演唱會。”蔚藍道。
“哦,是嗎?”張揚表情平淡。
“你真是一點都不關心呢,明明是你的青梅竹馬。”木流紫開口道。
張揚無奈的攤了攤手:“蘇沫沫對我態度如何,蘇安白最有發言權。雖說是青梅竹馬,但我們幾乎很少說話。你說我關心她的演唱會干什么?”
“也是。”
張揚收拾下情緒,然后走過去,又道:“蘇沫沫悉尼演唱會怎么了?出什么問題了嗎?”
“呃,不是演唱會出問題,是今天蘇沫沫最后一天彩排的時候被媒體堵著了。”
此刻,電視畫面上。
“請問蘇沫沫小姐,你看了黑雨傘樂隊昨天晚上發布的MV沒有?你曾經和黑雨傘樂隊的前身火箭男孩樂隊的主唱范之曉合作過,你如何評價范之曉和黑雨傘樂隊的新主唱蒙面七年?”有娛樂記者問道。